傅清疏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连手也没抽出来,只是看着他眼睛问:“打开生殖腔吗。”
上。
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
后颈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摸,有被咬破吼结痂,他颤颤手指,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血腥气,不像信息素。
他低头,看看自己掌侧,有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谁?
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那人把他清理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衣服。
他撑着手,揭开被子下床,差点摔在地上。
“你醒!”沈隽意打开门就看见他险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里东西跑过来将他抱着放在床上,轻道:“还难不难受?”
傅清疏盯着他眼睛看,没有接话。
沈隽意也迎上他眼睛,在那里头发现克制、发现隐忍还看见挣扎,以及残存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
“昨天你在制药厂被影响,这里没有抑制剂,……”沈隽意顿顿,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为自己开脱,停会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手,字顿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随你让怎都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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