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自己用禁药,以为他真在寻找Alpha,语气中关怀让傅清疏几乎心软。
傅清疏给祝川打个电话,虽然有时差,但他是个夜猫子,接还算快。
“哎哟傅教授,怎想起给这个冷宫里妃子打电话啊,想重新宠幸啊?不不打不过正宫娘娘。”
“他不敢。”傅清疏话音落,忽然愣
沈隽意皱下眉,拿出手机要给他打电话,结果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他想下,当机立断给祝川打个电话。
——
傅清疏出住院区,又绕过急诊大楼,径直朝停车位走去。
他捏捏额头,有些疲惫长舒口气,伸手拽下袖子,露出像是整齐将他手腕切割红线,慢慢皱紧眉。
然疼痛眼睛,因为从手术台上下来不久,胸口还是剧痛不能用力呼吸,心绪也不敢有过大起伏。
他得留着命,替女儿报仇。
他刚才虽然逼迫别人以权谋私开情报网查沈烟,但是这些是不能够作为呈堂证供,并且还会给他们都惹身腥。
老铂西想想,说:“们联手。”
沈隽意没有拒绝,他没有拒绝立场,只说声:“姐姐沈遥,她什都不知道,对于基因对于妈她都不解,只是个平凡小女人。”
身体好像有些不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那次临时标记将发情期硬生生压回去,还是因为禁药。
起先是脖子处有道浅浅红痕,他以为是过敏,后来是手腕,痕迹也越来越深,身体虽然不像原本那抵抗不沈隽意信息素,可这段时间两人门之隔,他几乎夜夜难寐。
发情热般难捱,无法抵抗黏腻,可又不是发情期那种汹涌感觉,只有让他骨髓被慢慢渗透焦灼,蚕食着他理智,无法招架。
傅清疏忍着伸手去碰冲动,克制着靠在方向盘上喘息,呼吸越来越沉,没发现拥挤逼仄车厢里慢慢浸透浅淡信息素气味。
刚才乔雁打电话来问他最近感觉怎样,问他找Alpha进度到哪步。
老铂西说:“知道,做任何事之前,会通知你。”
“谢谢。”沈隽意微微颔首,重新转过身要走,老铂西等他走到门口终于忍不住喊住他,“你到底不愿意叫声外公吗?”
沈隽意脚步停,搭在门把上手指僵僵,背着身说:“不配。”
说完,拉开门出病房,康罗还守在门口,但傅清疏不在,他略微蹙下眉,问:“傅教授呢?”
康罗说:“他接个电话,挂掉之后说让你先回去,自己有点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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