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其实沈隽意发来消息他大半都是不回,但不管回不回都不会影响他第二天来实验室,头热非常满足。
傅清疏想起那天晚上,那双蓝黑色眼睛里沉像是个黑漆漆大蓝洞,能把人硬生生吸进去,他说:可以不追你,但有个条件,你不能再用这个药。
其实沈隽意这个人……
傅清疏早前发现他有很严重偏执,虽然表面上看过去大大咧咧,
沈隽意看他眼,“教侄子打架,免费。”
“滚吧你。”蒋祺笑着“呸”声,说:“傅清疏父亲和他妈妈……哦是后妈,结婚又离婚,但奇怪是,法院把他判给后妈,没有给他亲生父亲。怀疑他转变,跟他父亲有关。”
“他父亲?”沈隽意怔。
蒋祺蹙眉说:“其实也不大清楚,但听说他父亲这个人挺风流,男女不限荤素不忌,他后妈倒是个挺正派人,对他跟亲儿子样,这判也挺好。”
沈隽意沉默半天,突然腾地下站起身,说:“出去会儿,你们吃吧。”
情况无非就是两种,种是玩儿够,种是遭遇重大变故。有很多例子,比方说家里亲人突然发生什事,叛逆孩子突然失去家人就幡然悔悟,又或者是自己身上发生什让他不能接受事情,他下意识伪装自己。”
沈隽意抵着下巴出神,也不知是问谁:“伪装自己?”
他现在这样子倒是真有点像是伪装自己,什人也不允许靠近,稍有人探听他内心就被拒之门外。
“你追他,他怎说?”蒋祺忽然问。
沈隽意说:“哦,他让滚。”
沈遥忙问:“你去哪儿啊?”
沈隽意没回答,蒋祺笑说:“验证这个内幕真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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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清疏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看眼。
他打开消息界面,那个未知号码发来最后条消息还是在二十天前,说是:教授,明天能到实验室给你送个粽子吗?你吃甜还是咸。
蒋祺“噗嗤”声笑出来。
沈隽意横着眉毛冷哼,“行行,如果你是你还笑得出来吗,认真点儿。”
蒋祺说:“按照个拼命想要伪装自己人,他应该会对你疏离冷漠地说抱歉并且拒之门外,但他能这真情实感地跟你说滚,就代表你还是很有本事,给人气不轻吧。”
“什气不轻。”沈隽意自己嘴硬反倒说人,“他喜欢着呢,就是嘴硬。”
蒋祺也没拆穿他,给妻子夹点菜又慢条斯理地说:“姐夫给你点儿内幕消息,你拿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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