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孩子没,人还在昏迷,半死不活也不知道会不会醒,医生说送去比较及时,算是保住条命,他们家人有个念想吧。”沈隽意撑着下巴在讲台上,看傅清疏脸,忍不住想他怎这好看
大概是因为他目明确,倒显得赤诚简单,少年人心思明朗又确切,丝毫不扭捏。
其实沈隽意长得很好看,朗眉星目,蓝黑色眼睛真就像是藏个银河似,有时候在灯光下他甚至觉得那里头下秒就能蹦出星星。
他这大年纪,有时候被他这瞬不离盯着,心尖都会乱拍。
傅清疏看入神,把自己也吓跳,咳声冷淡地说:“这学期再把课挂,你就永远别来。”
“是!”沈隽意眯眼笑下,又从他口袋里摸出个巧克力剥皮,递到他嘴边:“尝尝。”
指勾住他白大褂口袋朝自己拉拉,变魔术似掏出把巧克力,放进他口袋里,“没闹,想你。”
傅清疏看眼口袋里巧克力和他修长手指,刺眼,还碍眼。
“……什时候来学校?早上上课没看见你,又打架去?”
“没,还能整天打架吗,刚从君燃那儿回来。”沈隽意收回手,又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塞到傅清疏白大褂另个口袋里,说:“他说车给你修好,改天要请你吃饭跟你道谢。”
“多少钱。”傅清疏伸手去摸钱包,被沈隽意把按住手说:“君燃那条狗命你都救还管这点修车钱。”
傅清疏看眼,知道自己不吃他不会消停,于是伸手。
沈隽意收回手,执意要喂他,“不行,用嘴,你吃就走,会有解剖观摩,快点。”
傅清疏抬头看眼实验室,学生们都在,微微蹙眉换个话题问他:“君燃酒吧事怎解决?”
“那女人算是救回来吧。”
傅清疏抬眸,“算是?”
傅清疏说:“以后别在上课时间过来找,既然考大学,就应该认真上课,对自己以后人生负责。”
沈隽意眸子缩,不知道想到什,闪而逝排斥,然而再抬起头时候却是笑着问他:“那下课时候能来找你吗?”
“……”傅清疏被他套路,又不好临时改说法,依旧冷着脸说:“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你有这听话。”
沈隽意笑,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个巧克力剥纸送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也不是全不听,看你说什。”
沈隽意跟他说话时候毫不遮掩,有时候隐晦开个黄腔,有时候本正经说着不正经话,让他气也不是怎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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