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指尖微顿,轻“嗯”声,“知道怕就安安分分,不适合你,也不想对自己学生动手。”
“敢情你今晚动手,不是为揍人,是为威慑?”
“跟你以往追人不样,别在身上下功夫,浪费时间。”傅清疏收回手,拍下他肩膀说:“转过来。”
沈隽意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道红肿痕迹,傅清疏生不起气,硬是板板脸冷声问他:“脸上还疼不疼?”
“疼啊,不过没打你身上,还能忍。”沈隽意诚实点下头,过会又
“普通消炎药。”
“普通药吗,怎你给上就感觉那舒服,点也不普通。”沈隽意顿顿,又问他:“教授,你就个人住?”
“嗯。”
沈隽意从进来时候就在打量,楼下装饰有些言难尽,挂不少时下正当红明星照片,东个西个大小样样齐全,还有些稀奇古怪画,怎看怎土。
餐桌和沙发是金碧辉煌欧式,透着股,bao发户气质,和傅清疏怎看怎不搭调。
,连笑都炽烈灼人。
他腰上只围个浴巾,腰腹以上露出来,显示出紧绷充满力量感线条,然而上面却横亘着数道肿起来红痕。
傅清疏别过眼,将药箱放在桌上,冷冰冰地说:“自己上药,今天很晚,明天早上再回学校。”
“教授。”沈隽意喊住转身要走傅清疏,扬声说:“后背够不着。”
傅清疏站会,终于还是转身回来,“转过去。”
相反楼上这个……
今晚过后,他忽然觉得傅清疏和他平时想完全不样,搭不搭调也另说。
虽然之前不经意间看过他背后纹身,觉得他可能不如表面禁欲清冷,但这并不能代表什,社会大哥能纹,禁欲教授也能,乖巧小姑娘都能。
但今天看他打架起手,那利落显然是有经验,没少跟人干架吧。
“教授,你打起架来这凶吗。”沈隽意背对着他笑,背部脉络都颤颤:“那以后不敢跟你乱说话,打不过你,怕疼。”
沈隽意依言转过身,傅清疏抽出张医用湿纸巾擦擦手,挤出点药膏在指腹上,问他:“你背后这个伤是怎来?”
沈隽意觉得没到时候把自己家那些烂事儿告诉他,再说他跟沈家唯关系就是同姓,想想说:“怎,心疼啊?”
“没人心疼你,顺口问句罢,安静点儿别说话。”
傅清疏手指沾凉凉药膏,顺着肿胀灼疼伤口轻轻地拂过去,奇异抹平疼痛。
“这什药,凉凉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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