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雁把肉馅儿从案板上放进盆里,洗洗手说:“你上回问那个禁药事儿,自己找人买?”
傅清疏说:“没有,在计划找Alpha。”
乔雁抬眼,在他脸上仔仔细细地梭巡遍,没看出什破绽,但因为她很解自己这个继子,知道他不是那容易改变人,所以并不相信。
“真?”
“你身上怎有股血腥味?”
傅清疏说:“送个人去医院,可能沾上吧,您怎来?”
他没问乔雁为什有钥匙,他跟沈隽意习惯样,都爱把钥匙放花盆里,不过个是插花盆土里,个是垫在花盆底下。
“来看看你身体怎样,上回听你说那情况有点担心,在单位查不少资料。直用抑制剂人不在少数,和你情况样也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是Omega,还有些因为工作或者其他原因必须隐瞒也不少。”
乔雁拎着菜刀出来找东西,看见他回来,说句话忽然给忘,又往厨房走。
傅清疏车少说有阵子不能开,他从门卫那里取自行车回到家,钥匙刚插进锁眼儿就发现门没锁。
他微怔下,昨天晚上他在宿舍住,没有回来。
家里有人?
他小心地推开门,冷白灯光透亮,里头传来剁东西声音,下下没什规律,乱七八糟。
这个房子是个独栋小别墅,因为他不喜欢群居,也不喜欢低头不见抬头见生活,正巧祝川有个空下来别墅,他又很少回来,便让他住。
傅清疏敛眉笑道:“还能拿自己命开玩笑吗。”
乔雁想也是,她握着
傅清疏跟上去,“剁什呢,帮您?”
乔雁说:“不用,你把醒会面拿出来再揉揉,待会饺子皮有劲道。”
傅清疏挽起袖子,拧开水龙头洗干净手又将面团拿出来,有下没下地揉,听乔雁说:“目前水平能做出来抑制剂没有永久性,但效果还算可以,没见说有时间长失效。”
傅清疏手停。
乔雁没发觉,边剁肉边说:“当然,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你这个时间长,基因这种东西变异率完全无迹可寻,对信息素过敏人也大有人在。”
难道是祝川回来?
傅清疏推开门,“祝……”
乔雁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拿着个沾不少肉沫寒光发亮菜刀,看见他回来,迎头说:“你怎才回来?”
“您怎来?”
傅清疏松口气,换鞋进来稍稍解开自己衬衫领口,乔雁立刻闻到股不寻常气味,伸手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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