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抛弃
底线。
“你成绩和平时表现，大家都看着呢，校领导也好，局里领导也好，都知道你……”程老师叹
口气，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
，总觉得想好话，说出来就成语无伦次。
“你现在也就是个孩子，你能承担什未来和责任，你跟霍行舟在
起，他能照顾你吗？他能给你将来吗？”
程老师话音停，突然发现
薛笺那天确实在那里出现，还怕这些照片。
程老师看他捏着照片手背上青筋都绷起来，在白皙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再看他脸，额角青筋也绷起来，隐隐还有牙齿咬合声音。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
先跟校长把照片要来，把这件事压下来，没向外声张。”程老师小心看着他脸色，放低声音问：“你有什解释吗？”
洛行低笑声，他费尽心思拍这些照片，还寄给校长，无非就是想逼他们分手，又或者是自己得不到，也要毁他。
既然这样，他就更不能让他得逞，洛行抬眸，认真看着程老师，“没有。”
向小心，除冯佳和叶俏俏几个人，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啊。
陆清和那种看别人眼都嫌浪费人，根本不可能说。
还有……
薛笺！
他跟薛笺说过，霍行舟是他。
“你！”程老师恨铁不成钢瞪大眼睛，又想起洛行成绩和为学校拿奖和他平时乖巧，才压下怒火谆谆善诱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你告诉老师。”
“他没有威胁，是自愿。”
“你是自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程老师勃然大怒，嗓门儿顿时挑起来，有几个路过学生被吓激灵，绕远走开。
“程老师谢谢您把这件事压下来，但是很清楚自己要是什。”洛行是真心喜欢这位老师，也明白他特地问自己，是为自己好。
但是霍行舟是底线。
“程老师，您能告诉，是谁跟您说吗？”洛行没敢乱给人扣帽子，谨慎问。
“都说是匿名，们也不大清楚，但这件事找几个学生问，倒也没有什实质性证据，但是有人拍到你在他们家过整个寒假和新年，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吧。”程老师拿出叠照片递给洛行。
他接过来，拍很多张。
放假那天吃烧烤、给他整理围巾、那天买年货，霍行舟蹲下身给他捏腿，虽然离得远，但隐约都能看清，这是他和霍行舟。
那天冯佳突然喊句薛笺，但他们几个都没看见人，还害他被叶俏俏烧焦个鸡翅，但现在看他确实没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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