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别让姑姑他们听见。”
“听见怎
，
在自己家里还不能说话？同学，指不定是什呢，你们说行舟不会……”
“别乱说，这话给爷爷听见非骂你不可，他本来就偏心行舟，你还想讨他嫌？”
“好看哥哥，这个给你玩！”言言从口袋里摸出
个稀奇古怪
蛋型玩具，把洛行视线拉回来。
洛行没玩过，接过来手忙脚乱在言
“妈妈也想吃糖。”二婶在边冷哼声，往自己儿子手里塞块糖，收回视线皮笑肉不笑找霍行舟姑妈说话去。
霍行舟抱着言言，带着洛行到角落去，蹲下身陪他玩儿会。
“小乖。”
“嗯？”洛行抬起头。
霍行舟张口，无声给洛行解释自己家跟二叔三叔他们家小恩怨，还有几个哥哥姐姐之间也没什交情，让他别在意，他们连自己都不喜欢。
是挺和善，温婉朝洛行笑，提醒儿子，“言言别乱闹哥哥，把糖给哥哥个吃。”
言言副小大人似，高高举起手里糖果，奶声奶气说：“哥哥……吃糖。”
洛行忙蹲下身，笑着接过来，才想说话就见他伸出手：“哥哥抱！”
霍行舟听见声音，嘶声从后头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几岁还让抱，丢不丢人？来哥哥抱你。”
言言在他怀里扑腾几下，奋力朝洛行那边挣扎：“不要你不要你，要好看哥哥抱！”
洛行点点头：“知道。”
他对于眼神和微动作是最敏感，从进来，在他们眼神里就看出来谁对自己友好，谁嫌弃自己。
他去别人家过年，被冷遇难免，外人嘛。
洛行眨眨眼，看见那几个哥哥姐姐低声议论:“大伯是不是有问题，大过年把外人带家里，安不安全啊。”
“就是，过年那多钱和贵重物品，个外人在，再说大过年，同学来算什事儿啊。”
“什好看哥哥，也好看。”霍行舟拍他脑门儿下，掰过他小脸来看自己：“看看，多帅，比那个好看哥哥帅多。”
“给你吃吧，哥哥自己也有糖。”洛行怕他口无遮拦，忙把糖纸剥开递给言言，悄悄瞪霍行舟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霍行舟笑下，光明正大在群人眼神里，以口型说：“那你晚上亲下。”
洛行被吓呆，脸瞬间烧起来，紧张去看众人，发现他们都没听见才又稍稍松口气，更用力瞪他。
“好不好，小乖。”霍行舟眨眨眼，笑有恃无恐，洛行生怕他再要求更过分，迅速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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