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程利民批
张假条，想想又问：“你自己
个人去
吗？还是跟家人起？”
“
自己过去。”
程利民写假条手顿，抬起头来：“个人？那要不要安排个学生陪你过去？你个人去北市，有点远不大放心。”
“真不用。”洛行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见谁，他耳朵事被人知道无所谓，他不介意，但不想这种私人事也被别人拿来大肆宣扬。
“这样吧，让叶俏俏跟你起过去，这孩子嘴严实也牢靠，不
霍行舟看眼后门路过陆清和，说：“呸，触谁霉头呢，等着吧，回头就让陆清和站在旗杆底下给你们讲爸爸战绩！”
陆清和剜他眼：“有病。”
李乐凡这下都快笑岔气，捧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摆手：“不行不行，他妈要笑死哈哈哈哈……”
冯佳啧声：“先把您老是征服唱完再说吧，以为人人都跟您老似，爱去旗杆底下立flag，钟楼啥时候跳啊，光说不练。”
霍行舟：“……”
好骗。
霍行舟看着他心不在焉做卷子，满脸都布着紧张样子，莞尔笑。
这小孩儿可真好骗。
——
放假前第五天，霍行舟跟校篮球队块儿出去比赛。
——
送走霍行舟之后，洛行就去办公室找程利民请假，车票他已经买好，赶着时间还能在他比赛结束之前回来。
“请假？这还有几天就放寒假，有什
事不能等寒假之后再说吗？”程利民看着洛行，皱皱眉不想给他批假。
“去看个……长辈。”洛行不晓得怎称呼，在舌尖滚几圈才说：“那个长辈几近弥留，想最后见他面……晚上就回来。”
程利民看着他，想起他刚转学来时候，跟自己请假也是去医院看人，从来没有因为什乱七八糟理由请过假。
他走早些，不放心交代他别自己个人吃饭，也别瞎溜达，遇着薛笺那个神经病就赶紧避远点儿。
有事没事尽量都跟冯佳他们块，尽管支使他。
冯佳嗷嗷要扑上来揍他，被洛行拦下，安抚笑笑，他这才背过身冷哼声：“看在嫂子面儿上”不跟霍行舟计较，李乐凡在边都笑傻。
霍行舟也是背对着洛行，嗤笑着接句：“别净说废话，好好照顾你嫂子，回头检查要是少根头发，你就把自己串在烧烤签上谢罪吧。”
李乐凡看脸茫然洛行眼，笑道：“霍行舟你怎跟托孤似，您老这是打算壮士去兮不复还怎？哎哎哎那句话怎说来着，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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