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看着他笑,“你小时候也调皮吗?”
洛行不自然抽出手放在膝盖上,躲闪着他审视:“谁、谁小时候都会调皮。”
霍行舟将他拉起来,又牵着回到厨房去,让他站在边作技术指导,自己则开始把煮糊面条倒进垃圾桶重新煮新。
“撒尿和泥?”
洛行怔:“什?”
“阿姨对你真很好。”洛行垂垂眼睛,小时候他也发过烧,赵久兰没有抱过他去医院,只给他些药,让他捂发汗再说。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烧是不能捂,结果这多年也过去。
霍行舟嗯声:“那是头回,也是这辈子唯回见妈哭。”
洛行呆呆看着他,霍行舟抬下手给他看,手腕上头有个浅浅疤痕:“就那时候去捞刀时候,划。”
洛行心疼眼圈都红,“疼吗。”
自己,不靠近别人同时也不让人靠近,自然也不知道在受伤时候被人关心是这样感觉。
“真不痛。”
洛行抽回手,不想自己沉溺在霍行舟温柔里。
他们总有天会分别,拥有过再失去比他从来没有拥有过更加难熬。
霍行舟看他突然冷下来脸色,以为他在怪自己让他做饭,笑下。
霍行舟笑说:“小时候怕人家墙头去摇树梢上桑葚,吃衣服上全是桑葚汁,洗都洗不掉
霍行舟笑:“早不记得。”
洛行摸着他疤痕,感觉自己手指都在颤,这个疤痕从手腕后直划到手背,长触目惊心,定好疼。
霍行舟感觉引导差不多,话锋自然转,“昨晚看见你后颈有个伤,怎来?”
洛行指尖顿,差点又攥上去,被霍行舟把握住才免于伤口又崩裂出血。
洛行垂眼,撒谎说:“小时候调皮刮伤。”
“小时候爸妈整天忙,焦头烂额也顾不上。基本就跟着保姆在家,那会们家请那个保姆朝三暮四跟人搞关系,经常不回来。”
洛行看着他眼睛,有点心疼问:“那你……”
霍行舟没所谓把碘伏瓶盖子拧紧,稍微收拾下药箱,说:“有回还发着烧,大概是有点烧糊涂也饿,就自己去做饭,结果头回就把手切,妈那天正好回来,看见满地血都吓懵。”
洛行也被吓坏,皱眉道:“那个保姆怎能这不负责!”
“其实也没多害怕,就是妈急哭,当场就把那保姆炒,抱去医院,从这儿就那走到医院,那天还下大雪呢,封路,她抱累就背,走足足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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