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两句话
接，才反应过来，他似笑非笑
瞧着自己，似乎要将他看穿
。
他眼睛很黑，墨色般又沉又深
“你要、要什
奖励。”
霍行舟看着他无意识咽唾沫，紧张兮兮表情有点心软，心想要想个不太容易，但他忍忍能接受事情。
轻不好，满足不自己。
重别再吓坏他。
霍行舟捏着他手心，感觉掌心软软活像个小猫肉垫，不由得多捏两下。
他向是公私分明，夸霍行舟几句之后，又拐弯抹角夸洛行几句。
霍行舟伸着两条大长腿，笑道：“老师，您夸人怎还带拐弯儿。”
程利民冷哼声：“拐弯儿还能让你撞树？”
霍行舟唔声，本正经说：“不能，但您这夸人也太隐晦，还得做个阅读理解才能发现被您夸，这也太累。”
程利民看着他，“那你觉得怎夸才算对得起你？”
他写三十五页霍行舟名字，悄悄地藏在自己书包夹层里，和那张糖纸起。
每次他觉得熬不下去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有个不是很遥远地方，兴许有个人还记得他呢。
他给过自己糖，还告诉自己他名字，他对自己好。
洛行后来打听到霍行舟学校，捡到他不小心丢东西，和那个小本子块儿珍藏起来。
思来想去，他说：“要什你都给
吗？”
洛行不知道他要什，但相信霍行舟也不会让他去做什违法乱纪或者是故意为难他事，随即点头。
霍行舟觉得这个坑挖差不多，凑近他耳边：“要你……”
洛行耳廓红，被吓跳似抬头，不敢置信看着他好几秒。
霍行舟补全：“叫声哥哥。”
霍行舟还真就想想，在安静教室里，大言不惭说：“你就说，同学们要以霍行舟和洛行为榜样，好好学习。”
程利民冷笑声，恨不得把黑板擦甩他脸上，“以你为榜样嘲讽人？你给老实点，敢把洛行给带坏，看怎治你。”
“……”
程利民说完就出教室，霍行舟没皮没脸惯，把后面那些话通通四舍五入，变成程利民刚刚当着全班面儿夸他。
他脸不红气不喘问：“洛老师，你看刚才程老师都夸，有没有奖励？”
是他秘密。
是那年带着草莓味秘密。
——
周三下午有个小测验，程利民收完卷子，站在讲台上往后头看眼，很欣慰发现霍行舟这段时间都没有旷课出去打球。
刚刚交上来卷子也都认真做，洛行功劳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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