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别紧张,叫郑垌。”郑垌坐下来,伸手拿过通讯器指指里头少年,“这个人你认识吗?”
叶兰逐本能抢过通讯器宝贝样护着,“他是谁?”
“他是你儿子。”
叶兰逐茫然地看着贺星阑,喃喃重复:“儿子……儿子……”
步虞缓缓道来,贺星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莫名跟这个人有种亲切感,“这个人好可怜啊,能把他救出来吗?司令这厉害,能不能想想办法?”
步虞和孟如钱皆是愣,贺星阑在舰上就是个小吉祥物,从来不会发表任何意见,还是头次提要求。
“这个通讯器是哪里来?”孟如钱问。
贺星阑说:“豌豆儿衔来,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找到,有什问题吗?”
孟如钱沉吟下,这个通讯器来历蹊跷,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定有某种原因,“没事,这个通讯器先收着,等有机会会跟司令说,放心吧。”
叶兰逐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看会屋顶吊灯,被刺眼光芒闪闭上眼缓好会才又睁开。
枕边放着通讯器,他呆呆地拿起来看两眼。
叶兰逐目光呆滞,显然不似往日清明,精神攻击撞破他心理防线,崩溃之下他不能下子找回意识,哪怕做过精神修复。
人心理防线如同瀚海砂石,被浪淘过遍又遍,破碎再想修复难如登天。
郑垌救他出来时候找人给他收拾过,叶兰逐坐起来,盯着通讯器反光镜面看着自己,胡子和头发被修剪过,换衣服。
郑垌看着他呆愣表情,故意刺激他,“对这是你儿子,你生下他连天都没有养过就送给
孟如钱拍下他肩膀,贺星阑欲言又止地看着通讯器,“那您说话算话吗?”
孟如钱沉默下,“算话。”
叶兰逐晃下头,总觉得这个人熟悉很,莫名和这个孩子有种亲切感,却怎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痛苦捂住头。
“你醒。”
叶兰逐倏地抬头,郑垌站在门口朝他微微颔首微笑,他长得斯文儒雅,很容易让人信任。
镜面里人陌生极,脸色蜡黄瘦削几乎嶙峋,双目凹陷无神,他呆呆地摸摸自己脸,几乎记不起自己年轻时候是什样子。
滴泪落下来,溅碎在镜面上,叶兰逐伸手去擦反倒碰到开关,画面陡然浮现。
“孟舰长,这个人是谁啊?认识吗?”
孟如钱将影像投放出来,摇下头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却又不能肯定,步虞说:“这人是叶兰逐,竟然没死?”
“叶兰逐?!”孟如钱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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