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张张口有些心虚。
裴行遇又说,“病人也会撞开生殖腔,执意在医生身上留下痕迹吗?”
“错。”
“错哪儿?”
靳燃认真想想,“没早点炸星
“得,让他们亲个够。”靳绍原转身走。
靳燃显然也是听见,压低声音笑,“媳妇儿,你怎不推开?这要是在以前你早害羞让起来。”
裴行遇冲他勾勾手指,等他附耳过来时候也压低声音说,“事情什时候才能解决,想回舰上。”
靳燃差点跟头栽地上,“你说什?”
裴行遇闭上眼假寐由着靳燃品味话里意思,不由得越想越歪,“裴将军,你该不是想回舰上尝尝那个模拟舱滋味吧。”
靳燃沉默好会,伸手摸上裴行遇额头,“祖宗,你让爆炸震傻?”
裴行遇睁开眼,还未说话就见吻落下来,温柔地生怕惊醒什,对待琉璃珍宝样小心翼翼。
靳燃性子烈,无论在行事作为还是在感情性事智商贯都是汹涌狂烈,恨不得能将他拆碎吃下去,唯那次彻底标记,靳燃活像是要用信息素把他浸过遍,每寸都染上他气味才罢休。
这次吻却轻得不真实,裴行遇几乎立刻就知道他在害怕,闭上眼伸手勾住靳燃后颈主动张口放他舌尖进来,主动与他唇舌相交。
靳燃双手撑在他两侧,细细地舔过口腔每寸,石斛兰气息已经微乎其微,没有信息素影响,他真切感觉到自己心脏寸寸紧缩疼痛是来自裴行遇,和信息素无关,只因为这个人。
裴行遇呼吸顿,没接话。
“哎也想,本以为这次下来做完性征检测应付完方志珩咱们就回去,现在又有这多事,得有段时间不能疼你。”
靳燃越说越来兴趣,竟然撑着下巴问他喜欢什场景,他到时候照着做,越说越离谱,“哎搞个医院怎样,查房时候发情医生,不得已求着病人标记你。”
裴行遇睁开眼看他,靳燃忙住口,“放屁呢。”
“病人也要跟疯狗样没点分寸拼命往生殖腔里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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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绍原找很久,郑垌仿佛人间蒸发样毫无踪迹,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通讯器也追踪不到。
回来时候打眼看见靳燃把裴行遇压在床上亲,重重咳声刚想说话就被副官拽下袖子,“部长,人小两口劫后重生温存下您就别来找没趣。”
“什时候还温存,事情解决有多少温存时间没有?”
副官翻下白眼,“您别以为大家都跟您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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