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你快点。”
靳燃声音嘶哑,“这个就要抱歉,你男人没这无能。”
裴行遇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靳燃切成百八十份,翻来覆去地骂几百遍直到再
“易感期好像来,好难受喘不开气,这舰上也没有你衣服能安抚,还是自己拿把刀放血吧,你介不介意用你军刀?你说怎这惨,明明有老婆但是独守空房寂寞深闺,你就在霍尔问问还有谁比惨。”
裴行遇明知道他在演,却又狠不下心把通讯切段,咬牙切齿地瞪他,“等回来发现你没有易感期就杀你!”
靳燃舔着犬牙笑,“实不相瞒,你穿上军装自己玩会就会血槽清空,杀都不用刀,试试?”
裴行遇背过身脱掉睡衣换上军装,看着禁闭房门,想到靳绍原和陈姨都在楼下就觉得更加羞耻。
表面清冷禁欲裴将军背地里穿着丈夫军装,bao露在他眼前,甚至还在影像通话中玩给他看,裴行遇眼角都红,别过头冷声问他,“看够没有?”
。”靳燃撑着下巴看裴行遇,意有所指地往他腰腹看,“老婆,做不做那把刀?”
裴行遇被他荤话弄得耳根发热,心跳也不自觉乱得厉害,“听不懂。”
“听不懂啊?这个最懂教你,长官。”靳燃站起身往生态舱走,不知道从哪儿扒拉出件军装来,“这件军装你用过没有?”
裴行遇本就有些难为情,见他又拿出这件军装来更无地自容,靳燃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是在耳边呢喃,仿佛下子将他拉回彻底标记那天晚上。
靳燃贴着他耳朵,会用撒娇语气,会用几乎将他弄死语气说着句句让他羞愤欲死话,逼他发出喘息,让他陷入灭顶。
靳燃呼吸忽然沉些,裴行遇睁眼看瞬间愣,“你……”
“长官,转过身去跪下来,让疼你。”
裴行遇心尖跳,仿佛真被靳燃狠戾地攥住腰,不管不顾地往死里冲撞,不将他弄死不罢休。
“乖点。”
裴行遇仿佛被蛊惑般,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镜头,腰沉下去朝向靳燃,手死死抓住床单,耳里是靳燃声沉过声喘、息,仿佛喷薄在他脊背上,带起阵阵战栗。
“柜子里有军装,穿给看看好不好?”靳燃低声哄他,裴行遇最受不他撒娇,便起身拿出来准备穿,却又被他叫住。
“把衣服脱。”
裴行遇:?
靳燃眯着眼睛看镜头,“里头别穿自己衣服,只穿件军装,就像你用军装安抚自己时那样。”
“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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