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遇忍住翻白眼冲动,“食是动词,食色性也指是喜爱美好东西是天性使然,不是你吃肉,少浑。”
靳燃歪理又来,“那老婆就是美好,喜欢老婆就是天性使然,有错吗?”
裴行遇被他这个歪理绕进去,“……那你这意思说是个东西?”
靳燃沉默下,说:“您是祖宗,不能用这两个字限制您,但是不是东西,您说算。”
裴行遇闭上眼,压住嘴角笑意,故作愠怒说:“靳燃,真觉得上辈子做什伤天害理事,这辈子要跟你结婚。”
极地在他伺候之下释放,眼角那点清冷彻底崩碎,被靳燃抱出卫生间回到床上时候说什也不理他,惯他。
靳燃也没讨嫌,将他放下之后就转身出去,回来时候端盆温水坐在床边细致地给他擦身,知道他爱干净,这几天不能洗澡肯定难受。
“生气啦?”
靳燃点点细致地给他擦干净手臂,连指缝里都擦遍,上半身擦完又开始逗他,“再不搭理就脱你裤子啊。”
裴行遇还是不睁眼。
靳燃在他掌心里挠挠,“可能你上辈子就是跟这个混账结婚,罚你这辈子还得跟好。”
“贫嘴。”
靳燃叹口气说,“唉,这都怪丘昭,是他说要让你信息素最大化溢出,这样对芯片适应好,不然你自己信息素憋着容易产生排异反应,还委屈呢。”
裴行遇根本不信他,“别甩锅。”
“哥,真不是甩锅,好吧那些都是真心话,那喜欢你,想要你还有错?诚实,值得被表扬。”
“你还值得被表扬?”裴行遇惊,还有人能狗到这个地步,孟如钱骂他确实没骂错。
“老祖宗都说,食色性也,怎就不能吃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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