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给靳燃太少太少,这样不平等感情,对他不公平。
裴行遇感觉自己心里那层厚厚冰墙已经逐步坍塌,如果靳燃再在他身边,他不敢保证那道坚固冰墙还能坚持多久。
他唯能确定是,即使无关信息素,他也抗拒不靳燃。
“走这快,不是说,
“让陪你面对未知,好不好?”
裴行遇轻吸口气,笑下说:“尝尝你赢来糖葫芦。”
靳燃看着将糖葫芦塞在自己手里转身往前走裴行遇,垂眼轻轻攥紧手,忽然被人扯住手,他低头看是个小豆丁,盯着自己手“咕咚”咽下口水。
靳燃疑惑地顺着他视线看,笑着揉下他头将只吃颗糖葫芦塞到他手里,“去玩儿吧。”
“谢谢哥哥。”小豆丁拿着糖葫芦跑。
靠。
裴行遇心底淌过道暖流,不由低头咬口被靳燃咬半糖葫芦,外层糖衣带着股果香,山楂已经熟透半点不酸,很甜。
“好吃吗?”
裴行遇抬头看着靳燃,轻轻点下头:“很甜。”
靳燃伸手在他嘴角抹下,蹭去点沾上糖渣,“你总想着保护所有人,把风雨都挡在你个人面前,让身后人有枝可依,不用风雨流离,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万他们不想做那个只被你保护人呢,他们也想跟你并肩作战,共担风雨。”
裴行遇走在前面,在心里轻轻叹口气,距离靳燃易感期已经过很长时间,他在那样危险状况下,即便是易感期也不会这冲动。
他毫不怀疑靳燃是真喜欢他,可恰恰就是这样才不能接受他,现在他跟联邦撕破脸,往后更是举步维艰,靳燃在他身边只有危险。
他不介意,自己介意,靳燃想保护他,他又何尝愿意靳燃陷入危险。
这好个年轻人应该长命百岁儿孙绕膝,有个很好omega为他生儿育女,给他美满爱情,而不是叫他跟自己枪林弹雨。
靳娴当年会去军校也是舍不得靳燃直吃苦,她对自己恩重如山,他又怎能伤害她唯弟弟。
裴行遇默然不语。
“哥。”
“嗯?”
“知道自己不够强,也不能现在就让你信任。”靳燃抬手握住裴行遇手腕,认认真真地问他:“不要你现在就喜欢,也不要求你对有所回应,你可以继续做高山之上裴司令,不要你下来,但是你给个机会,让上来陪你共承风雨,好不好?”
靳燃声音本就有些低,现在又刻意压着不让其他人听见,像是敲在裴行遇心尖上,让他没来由心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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