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声线冰冷,“是他先生。”
姜飞喝太多,口不择言道:“先生?先什生,你们都兴这玩儿啊,下次也这玩儿让他喊老公,乔烬是不是在你床上呢说怎不来这儿,哎他艹起来爽吗?啧啧那个腰和腿,玩起来定够劲儿,是不是特别紧咬着你不放啊,那
陆衔洲想按掉,但按那秒忽然反悔,接起来放在耳边。
那头人像是喝醉,含含糊糊大着舌头,边儿上声音嘈杂,听起来是个酒吧。
“小骚货,干什呢,老子生日都不来。”
陆衔洲眉头瞬间拧起来,信息素抑制不住冲出来,把旁边睡着乔烬都吓无意识哆嗦。
他伸手拍拍乔烬安抚,克制着收信息素,看他动动脑袋往被窝里钻钻,这才又听对面说话。
Alpha,哪怕信息素契合度再高,冯玉生不顾后果把乔烬塞给自己,不难想象出乔烬在冯家地位。
乔烬哭着说冯玉生想“侵犯”他,冯朝恩在他午餐和水杯里撒尿放昆虫尸体,他那胆小,杨芹对他来说就是唯保护伞,然而这把伞只会让他乖,让他听话。
十多年扭曲压迫他还能长成如今这样善良可爱,已经是很不容易。
陆衔洲拿起手机输入自闭症三个字,下秒便跳出许多较为官方解释,他看会。
自闭症会重复问同样问题,譬如,他直非常坚持“标记”,因为听过问题会很快忘记,他记不住。
“你躲,躲过初躲不过十五,下次老子就直接标记你,看你还怎拒绝,到时候发情自己掰开求着老子艹你,装他妈什可怜,那眼神儿不就是勾引吗,勾引又不给摸,装他妈矜持。”
“姜少牛逼!”阵欢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起哄让他继续说。
他更得意起来:“等老子玩腻,跪过来舔老子都不要你。”
陆衔洲问他,“姜明利是你什人。”
姜飞酒劲儿上头,虽愣秒,但还是没醒过劲儿来,大着舌头问他,“你,你他妈谁啊。”
如果说正常人记忆是条完整可推演线,那自闭症就是个个点,他们要花费大量功夫把个个点连接在起才能结合成句完整话。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对话是个很难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利落而简单对话。
相对,对他们来说感情也样,他们分不清爱情亲情和友情不同。
即便到以后乔烬学会依赖他,都不定知道什叫爱情。
他正想着,手机忽然响起来,他侧过头看眼,是乔烬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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