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是真很乖,让说什就说什,这种事情如果是个心智正常人肯定说不出口,但他却说出,不会因为莫名其妙尊严遮挡隐瞒,单纯又直白。
“冯叔叔说……说……”乔烬说不出那个词,张张口将它略过,眼圈通红委屈摇头说:“没有勾引,没有。”
陆衔洲按着他背下下拍,安抚他说:“知道,乔乔没有乔乔很乖。”
有研究数据说,
这个都不教,他对生理知识无所知,到底是怎长到这大还没被人吃!
乔烬感觉到他怒气,小声问他:“你生气吗?”
“没有。”陆衔洲按着他虎口,有下没下揉着让他放松,低声又问他:“冯玉生和冯朝恩对你好吗?”
乔烬顿时哆嗦下,那种具象害怕下子冲出来,紧咬着嘴唇不肯说。
陆衔洲想起那句‘反向恐怖’理论,捏着他下巴说:“也很可怕对不对,冯玉生和冯朝恩两个人打不过,你可以放心跟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你?”
挣扎下,在陆衔洲说“别动”时候乖乖坐到他腿上。
“问你几个问题,不许跟撒谎,明白吗?”
乔烬点头。
陆衔洲捏住他手指,因为那次抽点信息素给他,虽然没有标记,但他信息素对乔烬来说还算有些舒缓作用,只是需要控制量,少没用,多又吓着他。
“你第次发情期来时候,怎过?”陆衔洲顿顿,觉得他可能不大能理解,又换个说法:“有人陪你吗?”
乔烬迟疑下,轻轻点头。
陆衔洲无从得知乔烬自闭症是什时候得,但他拿到资料里写非常清楚,冯玉生和冯朝恩都不是什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占全。
乔烬本能抓住陆衔洲手,柔软掌心按住他,小口吸气低声说:“大哥……撕作业本,还在水杯里……撒、撒尿,午饭里有昆虫尸体……”
陆衔洲手指紧,立刻掐疼乔烬,他下子停,“疼。”
“抱歉。”陆衔洲揉揉他手指,尽力压着心里怒意,让自己声线平静些,“还有呢?”
乔烬刚刚恢复正常脸色又有点发红,轻轻摇头:“他们都不在家。”
陆衔洲立即在心里倒吸口凉气,他这个连生活自理都费劲小孩,第次发情期没人陪着,是硬生生熬过来?
“你妈妈后来带你做过抑制剂测试吗?”
乔烬摇头。
“她教过你发情期来该怎做吗?怎用抑制剂,或者是其他生理知识。”陆衔洲越问心越沉,杨芹是亲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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