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公司越发忙,徐采柳也还是早出晚归,邓书仪在家没事就开着车送她上下班,回来时候顺便逛个超市买点菜,在起吃饭。
除夕当天也在起过年,守岁时候顺便包饺子聊天,电视上播着年年不落春晚,喜庆乐声环绕在客厅里。
邓书仪和徐采柳边包饺子边聊天,童立诚不参与这种活动早就上楼休息,童倦和顾松言坐在矮桌边做卷子,偶尔有不会就问问他。
徐采柳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苛刻,为讨好自己才这拼命,也有点不忍,“过年还这认真,休息天玩玩游戏也没事。”
童倦捏着笔,从桌上水果碗里捏颗草莓送进嘴里,含糊着说:“过年
两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童倦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莫名有种羞涩感觉,忽然又想起来柴意远女朋友好像在这儿,连忙拉下顾松言袖子。
“那个,们回家吧。”
“好。”
童倦现在晕车已经没那厉害,不过玩天有点累还是靠在顾松言肩上睡着,等下车时候被他拍醒,嘟囔声说再睡会。
司机收钱,回头看眼顾松言笑问:“你弟弟吗?”
支撑他还站着就剩他手臂和禁锢在自己腰上手。
顾松言喜欢这样童倦,无比依赖,好像把自己最脆弱地方都敞开给他,攀着他。
他侧过头贴着耳朵说话,“忍忍,别让他们听见。”
童倦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没忍住泄丝声音,软腻得厉害,甚至不自觉地喊他声“哥哥”,经他提醒立刻害羞得无地自容,硬着声音让他弄快点。
“真要快点?”
顾松言略顿下,“嗯。”
童倦听见陌生人声音瞬间醒,司机又笑着跟他说:“你哥哥啊,路就顾着捧着你脸让你睡安稳,兄弟俩感情真好,不像们家那两个熊孩子天到晚掐架。”
童倦有点不好意思,挠挠耳朵囫囵嗯两声便下车。
“你干嘛不叫醒,压你肩膀麻不麻啊?”
顾松言动下手,“还好。”
童倦听着他带笑嗓音,总觉得不是好意,“算、算,还是慢点。”
尾巴还算乖,在他引导下慢慢收回去,童倦早已站不住,呼吸紊乱眼睛微红含着丝水汽,像是被狠狠折腾过遍柔软。
今天阳光很好,风细细也不冷,偶尔拂过来带动缕头发。
好像平白裂条缝,从这点点罅隙开始寸寸破碎皓皓冰原,直到照入十数年沉淤黑暗,将那里污浊瞬间洗净。
顾松言从来没有刻这轻松,连呼吸都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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