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倦左右看看,好像没人在看他们,大着胆子飞快地在顾松言唇上啄下,“以后自私点,知不知道?再个人扛着事情就……就不要你!”
顾松言点头,“好。”
“好什好呀,要说记住。”
“记住。”
倏地抬起头,果然看到童倦微微俯下身,双手从他耳朵往下,将他整个人抱住,“松言哥哥乖啊,来。”
“你怎……”
童倦抱着他,“别怕。”
顾松言仿佛瞬间卸力,由着他抱,无力问他怎会来,现在不应该还在外婆家吗?
“傻,是你男朋友,如果连你心情不好都听不出来,还配喜欢你吗?”
起来,带着身上伤扯她脸色惨白躺回床上,咬着牙强忍,“别按铃,没事。”
“那枚戒指有什问题?您认识?”
这并不是她和顾玉书婚戒,普通到像是街边两元店买镀银戒指,她居然有这大反应。
徐采柳却不肯说,转过头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在头发里。
顾松言微微皱眉将那枚戒指拿起来,放在她枕边,“出去热热粥,顺便打点热水过来,请护理帮您。”
顾松言把头埋在他因为从外面刚进来还带着冷意颈窝里,头回有点脆弱抱紧他,“谢谢。”
“说傻。”童倦抬起头,伸出食指点在顾松言鼻尖上,“其实你才是真傻,你都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你心情低落从很远地方赶回来陪你吗?你也从来没想过,会愿意陪你经历所有吗?”
顾松言真没想过。
童倦每分回应他都觉得无比珍贵,从来不干多做奢望。
“顾松言。”童倦突然严肃。
徐采柳住是高级病房,有微波炉和烧水设施,顾松言只是借口出去,他知道徐采柳现在需要冷静和独处。
他在外面椅子上坐会,心情很乱,直以来冷静被击碎,乱糟糟信息全部塞进脑子,让他难以负荷。
他伸手撑住头,疲惫又痛苦,纷杂沉重情绪几乎把他压垮。
顾玉书去世时候他还小,后来又突然出现,虽然直艳羡像是童家那样亲情从未感受,但他依然不希望顾玉书消失。
耳朵忽然被两只温热手包住,双熟悉鞋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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