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近年关还有六天,邓书仪要带着童倦和兰泽回娘家趟。
邓书仪落下车窗,侧头打趣他,“言言要不要起去见外婆呀?”
饶是顾松言这种冰山性子,也被她逗难为情,“阿姨您别笑。”
“害羞啊?”
童倦下意识动下,下子僵直腰。
“你怎……”童倦连滚带爬从他怀里下来,拽起自己衣服套上,“那什、什,回家啊,明天见!”
顾松言没起身,仍旧坐在那儿,不是因为尴尬,是刚才被他坐有点麻。
童倦跑到门口,又探回头来,红着脸语速飞快说,“那什,你要是实在难受话,就自己……那啥下,别忍啊,对身体不好。”
顾松言略微挑眉。
言脖子口,委委屈屈骂他,“为什连桌子椅子茶杯都怕你,不想被它们看,你骂它们。”
顾松言将他抱着,冷飕飕扫圈屋里摆设,“再看、再议论,把你们全拆。”
世界安静。
尾巴慢慢收回去,顾松言顺势抹下他脊背,已经全被汗湿,额角也全是水迹,呼吸杂乱无章,大概是被那些东西气着。
“你下次不准亲!”
顾松言不语。
“以后总要见,哎呀这想以后你也要叫妈妈,不错不错。”邓书仪越说越离谱,索性撑着下巴在车窗上冲他笑,“不如现在就叫声让听听?”
兰泽天真无邪,听见这话立即疑问,“妈妈,为什松言哥哥要叫你妈妈呀?那哥哥以后要叫徐阿姨妈妈吗?也要叫吗?”
童倦:“?
童倦输人不输阵,故作冷静地站直身子,说:“允许你可以想着,随便怎想那种,不过别太过分啊,起码不许逼喊你哥哥,求你什,记住啊!”
门被关上,隔绝声音也隔绝他身影。
顾松言长长舒口气,这人也不知道是真神经粗还是假,撩起他来撩个准。
想着他。
他也敢说得出这样话。
顾松言抱他手顿,随即捏住他脖子笑问,“为什惩罚,又没笑你,倦哥,请问您是,bao君吗?”
“反正就怪你!要不是你亲尾巴能出来吗?不出来也不会被他们笑,总之以后你别亲,不然就揍你!”
顾松言伸手抹去他鼻尖汗,“行,试试。”
“什试试?要答应啊!”
顾松言顺势拧他鼻尖下,“万忍不住怎办?你是不是真觉得在面对你时候毫无反应?”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贴上耳朵,“你动动屁股,真直没感觉到不对劲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