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孤山,他窝在人家怀里那不是兔子给狼送上门吗。
他越想越觉得心热,尾椎麻痒感觉也逐渐苏醒,连忙克制住让自己不能再想,可是乱心却时不能恢复平静。
“哎呀邓医生,你家童倦没事儿吧,听说身血被送到医院来吓死,她们也都挺担心说要过来看看呢,让下去买点水果。”
“哎呀没事没事,小孩子皮糙肉厚吊点水就行,别破费那臭小子不吃水果。”邓书仪笑着回应。
童倦翻白眼,“果然是亲妈。”翻完突然瞪大眼睛,“完,妈看见趴你身上非揍死不可,先走!”
童倦却开心,把勾住身上人脖子拉向自己,“你偷亲啊?”
“嗯……”
“就亲过次吗?还有没有其他快点从实招来!”
“你住在家时候也偷偷亲过。”
童倦随口逼问,没想到顾松言真就点头,顿时感觉搬石头砸自己脚。
下,尾椎下子泛起蚀骨痒。
“别……别亲,尾巴。”童倦不自觉求饶,在他嘴唇描摹下睫毛轻轻颤动,带着点湿痕。
“这不经碰。”顾松言指尖在他眼睛上擦擦,逼得他又抖抖睫毛。
“那你不也是初吻吗?你为什这懂!”童倦不服。
“不是初吻。”
不等他下去,顾松言把将他扯到自己旁边躺着,“藏好别说话。”
童倦闷在被子里,鼻尖轻轻在他手腕蹭蹭,然后被拍把。
邓书仪放水壶在桌上,“松言,谢谢你救们倦宝,不过你们两个实在吓死,跟他爸爸再晚秒钟你们小命都没,这应沛当年就应该杀他,结果在狱中表现良好居然提前放出来!”
顾松言礼貌回应,“应该。”
“别说别说。”
顾松言捏住他耳朵,轻轻揉下,“耳朵这红。”
刚才撩他那句话被扔回来。
“老子没害羞!”
童倦嘴硬,但脑海里全是他在床上睡无知无觉,顾松言像刚刚样肆意亲吻。
童倦眼睛下子瞪大,“你不是只喜欢吗?居然还去亲别人?”
他装作自己点也不在意,大度摆摆手,“说吧是谁,要是人还行话就算,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是你。”顾松言轻轻揉下他头,眼底全是温柔。
“放屁。”童倦冲口而出,说完发现有点不太好,但他脾气就这样,说句脏话顾松言不喜欢也得喜欢。
“上次你去孤山找,跟睡在起,偷偷亲过你。”顾松言耳朵梢也有点红,对这种偷偷亲别人行为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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