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嗯”声,“邓阿姨说你没事就好,应沛已经死,你以后不用害怕。”
“那个,有话跟你说。”
“你说。”
他声音还是
这是医院,昏倒前记忆瞬间回笼。
“有人跟起进医院吗?跟差不多高长得很好看。”
护士知道他说是谁,笑下,“放心吧,邓医生已经帮他安排好,就住你隔壁,你挂完水就能去看他。”
童倦当即拔针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护士在后面喊他穿鞋。
他站在门口,深吸口气有点却步,这次他被绑架,脑子里第时间想居然是顾松言会不会着急找他,会不会像以前样丢下他。
砰!
声枪响炸在耳边,嗡嗡震得耳膜发麻,应沛应声倒地,镰刀偏下划在顾松言手臂上,鲜血瞬间染红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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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睡很久,梦到红血和无尽黑暗,还梦到冲天火光。
只有他个人站在尸横遍野山上,顾松言不在,爸妈和兰泽也不在,只有头巨大白泽卧在他身边。
,低头吻住他,用舌尖在獠牙尖、嘴唇、口腔遍遍仔细舔舐。
“不脏,不脏。”遍又遍,不厌其烦地跟他说,安慰他情绪。
童倦在他面前颐指气使过、凶悍不讲理过,也有过脆弱,但这把自己内心恐惧和害怕袒露人前,寻求安慰样子还是头次。
“你知不知道很害怕。”
顾松言刚想说话,就见他掉着眼泪把头埋在自己怀里,“你为什丢下跑!以为……你不要。”
他真来。
童倦握上门把,头次坚定做个选择。
他想跟应沛同归于尽那刻,面前出现是顾松言脸,那刻他就肯定自己喜欢顾松言,也许比他少,但是绝对不会让他委屈。
顾松言侧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听见声音也没回头。
童倦光着脚站在床侧,“谢谢你。”
那白泽长着和他样尾巴,獠牙犄角,吼声震天。
“你属于这里,回来吧。”
童倦被吓醒,满头冷汗看着陌生房间,到处都是白,床单也是白。
“你醒?”
童倦侧头看看,刚想动就被护士把按住手,“小心别碰到针,歪要重新扎。”
丢下?
他意识混乱,十年前和现在事情交叉说,顾松言艰难理清,把深埋心底话告诉他,“没有不要你,回来,但是……”
应沛不知道什时候醒,举着地窖里存放镰刀高高举起。
“小心!”童倦眼眸瞬间瞪大。
邓书仪凄厉叫喊,“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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