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腿上径直向后摔去。
顾松言眼疾手快把他拽回来,鼻尖磕在他怀里,“靠好痛。”
“没事吧?”顾松言低头看他鼻子都撞红,可怜兮兮伸手揉,说让他自己撞下试试看有没有事。
“干坏事遭报应吧。”
童倦还靠在他怀里,笑意隔着胸腔传出来,让他刚被浴室热气氤氲过神经敏感极,耳根也开始发烫,推开他嘴硬道:“、什时候干坏事!没有证据少含血喷人!”
“有。”顾松言拿住他手,用食指抵住被口水粘过地方,声音压得极低,“额头上还有你口水,你要不要说说,它是哪里来?”
童倦红痕从耳根路烫到后颈,“不知道啊,搞不好是你自己弄得诬赖,而且你怎知道自己额头上有口水,难道口水还写字?”
话骤停,童倦倏地收回手指。
“嗯?”顾松言好整以暇看他,嘴角勾着点笑,“不说?所以口水写字吗?”
作者有话要说:松言哥哥今天日记按时写啊,好几天没交作业,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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