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晚自习很快过去,童倦听见下课铃瞬间就把笔扔,先长长伸个懒腰,“做题真不是人能干出来事儿,累死,比打十场架还累。”
秦英悟终于能转过头来,先小心翼翼地打探下顾松言表情,见他比前几天缓和很多才松口气。
童倦就是这样,有什事儿都自己扛,没把他供出来。
“倦哥,不,爹。”秦英悟遮着嘴小声跟他说:“你真没跟班长把供出来啊?太讲义气!要不是不敢都想跟你说爱你。”
“儿子爱爹有什不敢说?来说你爱。”童倦把将他勾过来,发泄压力似把秦英悟头鸟毛揉得稀乱。
商经纶来过趟,看他学习还惊会,揉揉眼走。
“商老师是不是宁愿相信自己眼瞎也不愿意相信会学习,他是不是瞧不起?”童倦小声嘟囔。
顾松言点下其中个步骤,“这里错,认真点不许分心。”
“顾老师你好严。”
顾松言收回手,绕过去在他脑门上敲下,“不严你不听话,快点做,还有会就放学。”
童倦被他按着脖子,还能小声比比:“也不是很难伺候吧,怎就没人受得,你忍耐度很高吗?”
秦英悟在前面听头皮都麻,心想倦爹你可别再说。
班长要是忍耐度不行,你现在早被人拆干净。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会胡搅蛮缠?”顾松言收回手,忍不住捻捻指尖似乎还残留细腻触感,温热滑腻让人欲罢不能。
童倦:“你说不过就说胡搅蛮缠,怎以前没发现你……”
顾松言抬头。
秦英悟欲哭无泪,硬着头皮说:“啊倦爹,对你爱犹如滔滔江
“哦。”
顾松言伸手把奶茶放到童倦里侧暖气片上温着,刚才怕影响他做题不许他喝,回家路上喝也能消停点少骂他几句。
他撑着头看题,不时落在童倦身上,因为靠近暖气太热校服穿不太规矩,露出白皙侧颈,淡青色血管引人撕咬。
他有时候做不出题会烦躁,伸手扯下衣服露出锁骨上鲜红痣,如同血珠。
顾松言喉结动动,有点渴。
“做题。”顾松言敲下桌子。
童倦还想说话,但这老师惹不得,于是憋回心里。
[以前怎不知道你这个人这霸道。]
九班学渣学霸混杂,但因为顾松言和童倦两座大山在这里所以直还算乖,不怎吵,打游戏也会戴耳机,不影响宝贵学霸们学习。
童倦静下心来做卷子,在顾松言教导下居然也做半张,正确率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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