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看他脸不知道是累还是气,微微发红,眼睛也有点红,带着点委屈,“你干嘛这生气啊,不就是封情书吗?至于好几天都不理。”
“既然给,就有权利扔,情书、和你蛋糕。”
童倦气不想理他,他都道歉。
“爱要不要。”
童倦扭头就走,在器材室打会游戏,结果排到全是傻逼队友,气差点把手机扔,越想越气。
吃吧吃吧,吃就是原谅,童倦边期待便忍不住想他干嘛那生气,不就是帮校花给他传句话吗,小心眼儿。
倦哥心眼儿大,原谅你。
快吃快吃。
顾松言在童倦热切偷看下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边,冷漠地把蛋糕往里扔。
童倦直接傻。
童倦回来时候正是下午课间操,做贼似小心翼翼摸回教室把蛋糕放在课桌抽屉里,想想又从桌上演算本撕半张纸,刷刷写几个字压在蛋糕底下。
这下总不该还在生气吧?
童倦抹把汗还没喘匀气就突然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往门后躲屏住呼吸。
他怎可能给顾松言道歉,别被人发现。
童倦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眼,看到来人才松口气。
柴意远忍不住笑。
这祖宗真是气狠啊。
自己喜欢人总也发现不自己喜欢他,还整天有事儿没事儿撺掇着给自己介绍女朋友,搁谁谁不生气,尤其顾松言这个性子,没掐死童倦就算克己自律。
“挺狠,你挺狠,他也挺狠。”
狠人和狠人爱情。
这人怎这小心眼,道歉都不行。
操?
“喂你干嘛扔蛋糕!”童倦从门后出来,把拽住他手。
顾松言看他,不答反问:“这蛋糕是给?”
“是,是啊。”
童倦心说跑大半个江城特地去买,居然还给扔垃圾桶里,不知好歹。
顾松言向不去课间操,从厕所回来径直走向自己课桌看到个精致蛋糕,底下还压张纸条。
没写字,只画俩火柴人。
个双手捧着蛋糕非常真诚像是道歉,另个高冷转过头,看就是童倦和他。
顾松言端着蛋糕在手里端详会,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看什难以理解东西。
童倦屏住呼吸紧张地咽下唾沫。
柴意远忍笑,“其实你看他还挺替你考虑,知道给你挑好看还挑成绩好,哪哪儿都能配得上你,这想他还挺善解人意。”
顾松言瞥他。
“好好好不说。”
他有自知之明,没童倦本事让顾松言忍住不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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