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
“爷没害羞!”童倦冲他呲牙,说完挥开他手转过头,“
顾松言伸手将他搂满怀。
童倦头磕在顾松言下巴上,在他闷哼出那声里,温热嘴唇和呼吸落在他额头,像是个短暂亲吻。
童倦常打架又爱运动,腰腹练精瘦纤细,顾松言动动手指,发现那截腰掌握起来却并不坚硬,而是柔软极。
顾松言时没松手。
童倦感觉耳朵有点刺痒,连带着尾椎骨也发麻发烫,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爬起来,“你抱干嘛,摔下又不会死。”
顾松言被他握着手,温热柔软掌心贴着他腕骨。
“揍你干嘛?”
童倦全然没发现自己被他抱着,“你揍拳,晚上妈就不会说自己把石膏拆,她又舍不得骂你,可真机智,来啊搞快点。”
顾松言伸出手,童倦咬牙闭上眼紧张睫毛颤下屏住呼吸等疼痛降临。
“重点没关系,能受住。”
!那用力干什,看疼你能爽?”
顾松言贴好创可贴,冷眼看他,“嗯,挺爽。”
童倦收回脚嘟囔,顾松言端着水盆出去很快又回来蹲在他身前,“上来。”
回到教室,童倦从桌子底下掏出双鞋。
顾松言:“早就带鞋过来藏着打算敲碎石膏?”
顾松言看看自己手有些不知道说什,半天说句,“对不起。”
他也有嘴笨时候。
童倦红着耳朵尖,鼻端还是他身上那股清苦至极香水味,明明最讨厌这股味道,可这时候却不知道怎就觉得这气味性感极。
两人都有些尴尬。
顾松言看着童倦耳朵红得几乎滴血,脖子也透着淡粉,眼神闪躲着不肯看他,扯校服领子时候,锁骨上红痣闪而逝。
顾松言忍住拨弄他睫毛冲动,轻轻在他额头敲下。
童倦愣。
“晚上帮你解释。”
童倦后知后觉地摸下额头,破天荒结巴下,“神、神经病啊你,你敢敲你爹额头,找死!”
顾松言向后退两步,童倦伸手打他下子扑空,又忘自己脚上没石膏被绊直直向前扑去。
“没有,没妈允许哪敢,就实在是那几个人太欠揍,不砸石膏打不过他们,又不是真神仙,能在只脚状况下个打十几个。”
顾松言莞尔。
“你笑什?”
“没什。”
“你是不是在笑?警告你不许笑,晚上妈问起石膏怎没就说你给打坏听见没有?”童倦把抓住他手,几乎窝进他怀里,“大学霸,快点快点你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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