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
薄行泽看他眼睛发红,以为他是哪儿疼,忙问,“是不是疼?叫徐医生来!”
“你手机呢?”
薄行泽拿出来,这才发现早已经电量用尽关机。
“你把电充上。”
薄行泽说:“四年前你就失败过次。”
徐医生就差给他磕头,双手合十说:“这次真非常成功,如果还失败话就喊你祖宗,行吧!”
护士憋笑,轻声给薄行泽解释说:“上次手术也不是失败,是当时技术没有达到。而且他情况特殊才会导致不成功。现在技术已经比较完善,而且他状况也很适合,所以99%是成功。”
薄行泽这才安心,不合眼也不吃东西,硬是守六个多小时才看到他睁眼、会开玩笑。
“徐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以后你再也不用吃苦。”
头,剩下半句话全噎回去如同羽毛拂过水面般轻柔吻。
他吻贯是凶猛而充满侵略性,因为本人强势所以信息素也是样让人招架不住,但此刻这种温柔至极做派却让他更加无法忍受。
“薄行泽。”祝川嗓音黏腻,目性不言而喻。
“徐医生说你身上不能沾染信息素。”薄行泽嘴上严词拒绝,但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仿佛用吻将他侵犯过遍,含糊着说:“等你好之后再说,都听你。”
祝川脸微红,“你也闭嘴。”
薄行泽找到充电器插上开机,待反应过来屏幕上便立刻跳出条消息,是用短信发来。
“四时倏易,山止,川行。”
薄行泽直接愣,慢慢转身看向病床上祝川,后者开口将在在手
祝川笑说:“那你记得往后不要易感期就疯似咬,是个Beta你标记不,撞到再深地方也样标记不。”
薄行泽有些不乐意,“该咬还是要咬。”
“你咬有什用?”
薄行泽说:“没有用,就是喜欢。”
祝川莫名从他这几个字里读出另种意味,很多事情都没有用、没有意义,但就是喜欢。
“以前你不是这说。”
祝川忽然发现自己说不过他,以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人逼到绝境,耳朵微红地妥协或者是恼怒,现在车速比他还快。
薄行泽心里大石落地才这开玩笑,从手术室出来到他醒这段时间他快把徐医生烦死,每隔段时间就抓着他问为什还不醒。
手术到底怎样,会不会和上次样有后遗症,会不会又失败次。
徐医生气得让他滚,想想这里是病房应该自己滚,于是怒道:“你能不能稍微相信点专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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