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静静看着他:“不是这样易贤。”
“不是这样?为你来平洲,心甘情愿陪你八年你轻飘飘句不是这样就想抹杀?”易贤低笑着,眸光慢慢含丝戾气。
祝川轻舒口气闭眼然后睁开,轻声问他,“薄行泽很穷,你知道吗?”
易贤当
易贤。
他就站在自己车旁边,显然是在等自己,几天没见看起来消瘦不少,脸上又添点伤看着挺凄惨。
“有事儿?”
易贤快步上前想去抓他胳膊,被祝川眼神扫硬生生停住,有些尴尬地后退步低声说:“殊易,来跟你道歉,那天在檐上月是太冲动。”
祝川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呢。”
声音如既往轻松含笑,“还不知道,不太想告诉他呢。”
徐医生这下又看不明白,当年那想见他面。就连麻醉昏迷过去前秒,他还抓住自己手带着不甘和无助小声说:“徐叔叔,如果活不,他来话你定要帮告诉他,原谅他。”
现在怎反倒不肯告诉他?
八年时间过去,他已经从那个少年变成另个滴水不漏成年人,有更多无法参透想法。
“徐叔叔你说,从你个医生角度来看。不要他,不告而别跟在他眼前死,哪个更难受点?”祝川真心实意问。
“那些话不是本意,伤害你也很后悔,你……你能原谅吗?”
祝川眸色微凉看着他,褪去熟稔情谊和风流轻佻外衣,那对时时含笑桃花眼原来也可以那冷,盯着人时候如同料峭春寒冻得人打哆嗦。
易贤从未见过他这样,就连和薄行泽分手时都没这样冷漠过。
“知道自己伤害你,是混蛋,千不该万不该。”易贤眼睛都红,站在原地压抑着嗓子哽咽道:“可是殊易,对你点也不比薄行泽差。”
“就算是你心里没有,那陪你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点也不念旧情吗?”
徐医生气得把笔扔在他那张漂亮至极脸上,“你不相信医术更难受点。”
祝川眯眼笑,恢复那个吊儿郎当样子,“开个玩笑别当真,年纪大小心高血压。哎您说这整天被小孩儿气,会不会高血压?”
“滚。”
祝川麻溜滚,按照徐医生这个态度,他这病应该还是有救,暂时走不到需要做选择题地步。
出医院用力吸口外面不带消毒水气味新鲜空气,祝川拎着车钥匙往车位走,看到个男人站在那儿等他,微眯下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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