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礼张张口,说好隐忍无奈、苦大仇深总裁呢?怎和穷苦大众样买房结婚?说好霸道总裁不食人间烟火呢?
“那你这点也不惨啊?”
薄行泽侧眉觑他,“听见不惨,失望?”
“……说实话有点。”叶铭礼脱口而出,
薄行泽嗓音很淡,叶铭礼反倒先蹦起来,“这人还要不要脸?表哥死明明是他自己作,关你屁事?看搞不好是廖成贼喊捉贼,薄总,干他支持你。”
“照说你当年就不该心软答应舅舅,直接把事实公开算。反正他都死成把灰,别人说什他也听不见,你干嘛还守着承诺又不当饭吃。”
薄行泽说:“没到时候。”
叶铭礼眼睛都亮,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表情,“什时候到?你百般迁就这多年真能对他下手?”
薄行泽奇怪,“什时候百般迁就?”
新眼镜不太适应,他用手推推,听见道笑声。
“咱们薄昏君回来啦。”叶铭礼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撑头派流氓气。
“你来干什。”
叶铭礼也没起身,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口,阴阳怪气道:“啧啧啧,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听说带队参与这个项目,求爷爷告奶奶痛哭流涕求到公司来上班,今天卸磨杀驴?”
薄行泽冷扫他眼,“你是驴?”
叶铭礼也愣,“啊?那你这多年躲着他干嘛?还把关路死因都隐瞒,宁愿自己背黑锅也不肯解释。为关路心甘情愿放弃更好前程留在红叶。”
“?”薄行泽无语地看着他,“什时候躲着他?来红叶是为工作、赚钱,买房子结婚明白吗?”
叶铭礼满脑袋问号,“就这?”
“不然呢。”
薄行泽沉默片刻,“没有那大度,说过很多次关路死不是造成,有证据尽管让警察来抓。来红叶不是心软答应你舅舅,徐老用年薪之外7%股权聘请来做执行总裁,仅此而已。”
“……好好说话别骂人。”叶铭礼挖坑挖不过他,转而问:“你这是打算正面跟廖成刚起来?忍这多年忍不下去?”
薄行泽也是去红叶之后才知道叶铭礼是关路亲表弟,廖成还不知道所以会找他带队,倒是巧。
叶铭礼放下咖啡杯,双手插兜走过来坐在办公桌侧,被薄行泽抬头看眼立即老实找张椅子坐下来。
“廖成无非是想要钱,干嘛这大费周章?”
“他不止想要钱,他要公开声明是窃取他成果据为己有,并且把关路死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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