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有思正坐在餐桌上喝粥,周殷殷早也已经去公司,他走过去瞧眼餐桌上丰盛早餐,“哟,您还会订餐。”
祝有思瞥他眼,“小薄煮。”然后指尖划,张便签纸映入眼帘。
凌厉字体写着:公司临时有事,你早上起来之后把粥和菜都热热,煮咸甜两种,不知道阿姨爱吃哪种,你帮看看。
祝川仰头看下钟表,十点半。
“您也刚起啊?”
祝川不习惯这样,拧眉踹他脚,“你干嘛?”
薄行泽低下头,“别动。”
“你命令啊?”祝川眨着眼睛看他,勾出股烟波盈盈,身交际花风流轻佻。
他没多少这项技术经验,薄行泽手几乎要把他肩胛骨都掐碎。
祝川以前从来没吃过,忍不住皱起眉,从前薄行泽就没舍得他这吃过,于是伸出手等他,却发现他喉头滚咽下去。
碎,然后伸出舌尖舔过。
薄行泽身体紧绷得厉害,呼吸都重些,不用特别敏锐都能感觉到。
“嗯?”
“要不要?”
“要。”薄行泽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个字,明知前面有荆棘也要徒手摘玫瑰-
祝有思嫌弃地再次扫他眼,“你以为是你?公司倒闭恐怕你都是最后个知道,站直!”
祝川坐下来,顺手盛粥就着碗喝口,祝有
结果薄行泽还是完全不为所动,祝川掐着他脖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滚下去!”
那是他经历过最漫长个折磨。
祝川看着照进窗帘微光,长舒口气,后半夜才明白为什他这慢,“傻逼就是傻逼,说不让那重,又不是说纸糊。平时也没见那听话,医生话就那听,圣旨似。”
没电小玩具都比他频率高。
祝川从柜子里找衣服穿上,特地照镜子确定没留下什痕迹才下楼。
两人在家里住晚,早上祝川醒时候顺手摸下身侧,空空如也。
估摸着已经上班去,他向不赖床,无论有多累第二天早上都能起得来,以前高中时候也是,无论累得多狠,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定起来去上早自习。
他高中时候就爱睡懒觉,每次被薄行泽从被子里挖起来都要撒会泼,要他帮洗脸,困倦地趴他身上,还要他跑去买早餐,坐教室吃完继续睡。
他以前就是凶狠做派,昨晚却极尽温柔,绘画般笔触详细,他整个人都懵,这是什新报复他办法?
要不是他连眼睛都红,清酒味弥漫开来,每寸肌肉都绷像是石头,他几乎真觉得薄行泽在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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