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根勺子递到嘴边,吹凉粥散发着股鲜香,祝川无奈张口吃下去,入口绵软鲜香,居然还不错?
薄行泽口口把粥吹凉喂给他,耐心又仔细,偶尔还给他擦擦嘴,好像乐在其中。
很快碗粥见底,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碗,用指腹擦擦祝川嘴角,低垂着眼角压着浓烈爱意,反复摩挲。
“那件事……会学,以前做不好,没有……别人做好。”薄行泽难以启齿地将那些字从唇缝里硬磕出来,带着痛苦似,
老爷子端着粥进来,看着祝川依旧烧得酡红脸色,放托盘动作也重些,也不搭理他,扭头跟薄行泽说:“把这瘦肉粥全给喂下去,口都不许少吃。”
祝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是,你真当猪来喂啊?而且吃不吃是事,你跟他说干什?”
“闭嘴!”老爷子说完和薄行泽交换个眼神便离开。
祝川看着他背影,“嘶”声,“这糟老头子越来越难伺候,以前还是个温柔儒雅老先生,现在就是个老刺儿头。”
薄行泽“噗嗤”声笑出来,祝川眉眼也软,松口气笑说:“笑?”
看看是什小性子犯,欠收拾。”祝川磨牙。
薄行泽靠在边看他接电话。
在平洲,祝川两个字意味着什他这段时间也有所解,虽然总调侃自己手底下都是小作坊,但事事皆有涉猎。
他就像是在平洲亲手织出个蛛网,投资控股、合作之下,许多行业都有渗透,虽然规模很小但却不容小觑。
他确不需要别人保护,他比很多人都要强大。
薄行泽怔。
“逗你开心太不容易。”祝川半坐着,眸光在粥碗上绕几圈儿开始跟他打商量,“那个,不吃行不行啊?真不饿。”
“不行。”
祝川其实晚饭没吃什,小个烤饼半杯茶完全不够填肚子,但他这些年胃早坏也感觉不到饿不饿,再加上生病嘴里没味儿更不想吃。
“或者你先放着,等饿再吃。好不好?”声音里不自觉带点撒娇似柔软,揉薄行泽心都软。
因为性子好所以别人来求助他多半有求必应,然而他却从未低头求过人,声不吭来平洲,把酒当白开水灌,长袖善舞绘出自己江山。
连爱情都无法困囿住他,他足够强大,比自己要强大很多,薄行泽这想。
他这八年只要想到祝川,连觉都睡不着,,bao躁易怒、患得患失,像是个暗夜里被囚禁疯子。
“叩叩。”
敲门声打断思绪,正好通话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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