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侧头看他,“你对他意见很大?你们认识?”
薄行泽知道他性子,也知道他这些年身边儿不缺人,他也不打算翻那些旧账让他不高兴,硬是把醋意往心底压压,说声“没有”。
“真没有?”
“嗯。”
祝川“哎”叹口气,似真似假地伸手勾住他手臂,将那束蓝风铃抱在两人之间,冲他轻轻眨眼,“还以为你会因为别男人对表白而吃醋,原来想多。”
祝川看孟重死盯着薄行泽,以为他是不信,有些无奈地接过薄行泽怀里蓝风铃,然后勾起他那只手,两只同款对戒亮起来。
“先生薄行泽。”
噗通。
薄行泽险些没能站稳,手忙脚乱地将乱跳心脏“扶正”,脸严峻地站在边不作出任何失态动作,就怕心脏从嘴里跳出去。
他想出去跑两圈,还想抱着祝川绕着檐上月宣告,让他跟所有人把这句话再说遍,不、说百遍!
现丝隐隐怒意,心情顿时愉悦不少,再次拍拍他肩膀,“不行啊,先生心眼儿跟针尖似,真要抱你可能都走不出这个大门。”
“那好吧,祝您幸福,如果知道他对您不好话,还会再追您!到时候您要考虑!”
祝川心说这孩子真会说话。
孟重把玫瑰花放在柜台上,落寞转身往外走,在与薄行泽错身而过时候打算放句狠话,结果膝盖软直接跪安。
“……?”孟重被浓烈清酒味激站不起来,翻天覆地眩晕袭来,快吐。
他说话向慢,尾音绵软上挑像把小刷子下下地去挠人心尖,让人欲罢不能
信息素本能压制如同动物面临天敌,孟重下意识逃亡,连薄行泽伸出手跟他说“幸会”都没回应就跑。
祝川看着他背影忍不住笑,“这小孩。”
“你很喜欢?”薄行泽问。
“还不错,除死心眼儿倒是挺不错,傅教授前几天还夸他天分高,让问问他考不考实验室,是个好苗子。”
“天分是最不值钱东西,这个世界天才太多。”薄行泽冷飕飕地说,还带着丝讥诮冷哼。
只是瞬,薄行泽见祝川走过来又把身信息素收好,有些紧张地想抬手稳稳还有没有味儿,又强装淡定。
祝川走过来,“你来干嘛?”
“……来接你,下雨。”薄行泽攥着伞骨手指发紧,泛起点白痕。
孟重爬起来时候看到他放在身侧手微微颤抖,声音也有点紧张,整个人都要傻,刚刚放信息素“干翻”他人,居然会紧张?
这人是个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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