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若有所思地点下头,“之前传言说你已经秘密标记过徐言,传言还说他已经有孩子,第次产检就是你陪他去。”
薄行泽被他这个翻旧账似话弄得心里有点兴奋,立马表白道:“没有跟除你之外任何人做过!”
祝川倏地抬起头。
八年他都没有跟任何人?
“只有你,每次临近易感期时候就会提前打好抑制剂,从不喝酒或者单独与Omega相处。基因管理局分配都拒绝。”
“消炎药,你就像个牲口样,是人,不是乔乔雕偶随便糟蹋。”祝川把这大把药片吃完,苦连喝大半杯水才好受点。
这徐医生药越来越苦,分量也越来越多,搞不好再吃段时间他都防腐。
“对不起。”
祝川祝川把杯子拍在桌上,“对不起错,下次更狠,还不知道你,省省吧。”
“那吃饭吧。”
,执意要追根究底。
“你还喜欢……”
“不喜欢你。”祝川别过头去看窗外,仿佛自问自答般多补句,“嗯是,那时候是不喜欢你,所以不告而别。”
沅沅感觉气氛有点僵,刚想找个话题缓解下自己罪状,结果那位冷漠“老板娘”说话,“你说得对,但离婚需要双方同意。”
祝川睁开眼,“那?”
他每个字都敲在祝川心上,比这碗粥还要烫,不止暖五脏六腑,甚至连血液都活过来,带动腐朽多年灵魂。
他和薄行泽结婚个多月,再往前追溯八年,这个人直是个波澜不兴样子。
当年追求是他主动,薄行泽被他逼得狠才说句无比艰难“喜欢”,虽然事事顺着他,可除信息素驱使之外,几乎
祝川口味叼难伺候,他煮点粥,盛碗出来稍微吹凉递过去。
“晚上不要吃太油腻,喝点粥,明天早上起来再给你做别。”
祝川吃着粥,心说这次看在易感期和粥份儿上勉强原谅你,喝半碗暖胃精神也回复不少,忽然想起件事来。
“前几天回公司,看到徐言鬼鬼祟祟在盛槐门口往里偷看,让他进去他又不肯去。你标记过徐言没有?”
“……没有标记过任何人。”
“不同意。”薄行泽也转向窗外,“你想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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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两人晚饭都没吃,薄行泽怕他不想吃外头饭,便挽起袖子亲自去做。
祝川先给苏杨打个电话说这次不用过去做排除,又倒出几片药丸和水吞服,薄行泽看见问他,“你吃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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