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觉得自己快被清酒熏得醉,少见结巴下,“哪儿弄来这多土味情话。”
“……”薄行泽在心里把严弦唾弃遍,都怪她发视频水准不行,就不能找些清新脱俗吗?
远在公司严弦:阿嚏。
“严弦姐你感冒啊?”
严弦脊背发凉,“应该吧,没事你忙吧,会多喝点热水。”
“手给。”
祝川被他重复烦,“……左手右手。”
“右手。”
祝川忙着理衣服,没多想就把手递给他,下秒烫着般将手缩回来,无名指上已经带回来枚戒指。
严丝合缝。
祝川抬头,看到已经按下去电脑,忙收回思绪没叫他看出异样来。
“谈完?”
“嗯。”
“那谈完,您吃饱吗?”祝川问他,眼底全是讥诮,“别人都说薄总高冷禁欲,原来在谈公事时候是这谈,重新定义高冷?”
薄行泽噎噎,缓慢退出来,耳朵根泛着点红。
祝川放弃挣扎,靠在他怀里侧头,耳中略过温凉嗓音,指尖点在他右手婚戒上。
他还戴着。
好像从结婚那天开始,他就直戴着,祝川恍然记起那个与他手指严丝合缝婚戒。
那时候他们起逛街,他爱玩,拉着薄行泽去个卖首饰地方,有对戒指设计非常独特,硬是强迫他试试。
不过最终没买。
祝川看着右手无名指上戒指,左手根本动弹不得,薄行泽也没给他摘掉戒指机会、“再说吧。”
薄行泽知道他这个是愿意给自己点机
并不是原先那枚。
“不许摘!”
薄行泽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将他拉回怀里,只手扶着他不让后背伤抵到桌子,另只手掐住下巴,“不要摘,听话。”
“管戴不管摘,你这是强买强卖?”
“用全部身家和辈子承诺,买你,够吗?”薄行泽低下头抵住他额头,呼吸里还带着浓浓清酒味,像是喝醉又像是很清醒。
“?你还脸红,你刚才跟陆衔洲你来往谈生意争取利益时候怎不见丝毫手软?”
“帮你。”
“不用,自己来。”祝川拽点纸随便擦擦,正理衣服时候听他喊自己,头也没抬“嗯”声。
“手给。”
“干什?”
他还记得当时量尺寸?
祝川随即被自己弄笑,过这多年,手指尺寸早已经发生变化,戒指不像是其他饰品,点点变化都戴不。
就像爱情。
只要发生点点变化都无法再继续下去,强行之下,伤着不是自己,就是对方。
“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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