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攥着他手,抵住后背凤尾树根本挣脱不开,禁锢牢牢几乎喘不开气,知道现在斥责根本不管用,于是边挣扎边去哄他,“……薄行泽你乖啊,这里不合适。”
“殊易。”薄行泽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点点打磨过,糙得厉害。
祝川甚少听他这叫自己,贯冷漠人仿佛戴上张委屈面具,压低嗓音带着点颤意,他也忍下踹他冲动,低声“嗯”声。
“别动。”
祝川真就没动,安安静静等他继续说话。
“别走。”薄行泽掐住他手,滚烫手指圈住手腕,几乎能把人烫伤温度顺着腕骨传进来,让他忍不住轻颤下。
“不是走,再这样下去你受不。”
薄行泽手指松刻立即攥紧,两股思绪疯狂纠缠,边是告诫自己易感期很可怕不能因此伤着祝川,忍忍就过去。
边又因为那股药木香而疯魔。
他来这种地方探班,就是为找那个药木香主人吗?
他声音很含糊,又因为意识不清断句也很乱,祝川没有听清,此时也顾不上太多,蹲下身扶着他肩膀,“你还好吗?”
清酒味浓烈。
不用说,他很不好。
“易感期来怎不去找人要抑制剂?”剧组也有不少Alpha,抑制剂和隔离贴是常备物品,随便拉个都能借到。
“不认识人。”
薄行泽将头埋进他颈窝,轻轻蹭蹭,又释放股信息素出来,逼得他就快要站不住脚,下意识掐住他手臂。
“怎不说话?”
薄
不许!
嫉妒占据上风,理智暂时屈居人下,祝川被他掐住手腕按在凤尾树上,感觉到面前Alpha双眸赤红如同月圆之夜变身狼。
“你别发疯!在这儿就咬他们看见很难办,回去再说!”
薄行泽将他牢牢困在怀里,无论怎挣扎都不肯松手,甚至把颈部皮肉咬到破皮,几乎想要将它撕下来。
祝川吃痛,沉声音斥他,“薄行泽!”
“那你怎不来找?”祝川看着他样子,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他不认识人自己认识啊,自己先生易感期还能坐视不管?
薄行泽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躲着不回江城,没有找过任何个Alpha,甚至连这个名字都没有改。
不寻常信息素纠缠在起,药木香像个菟丝花看似柔弱其实生长野蛮,绞索般缠住清酒,驱之不散。
他不会像Omega样被影响,但这下去迟早也得出事儿,不能由着来。
“你在这儿等,去帮你找抑制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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