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祝川已经离开周家,不可能回去,他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儿。
“后来,他妈妈找到,给笔钱。”薄行泽低头看眼自己手,仿佛还像那天接过钱样沉重。
“
严弦:“那祝先生是误会?”
“没有。”薄行泽摇下头,这件事祝川也知道,还在某次情事之中坐在他身上,勾着眼角问他:“那些娇弱Omega能受住这样吗?要还是要那个Omega?”
薄行泽拒绝那个配对,也从来没有打算见那个Omega,他从来只要那个无法无天嚣张跋扈Beta。
“那个时候很穷,穿衣服都是哥哥剩下,能上高中除学校减免学费之外,生活费也是家里攒凑而来,过得很辛苦。”
“他娇生惯养,从小就没有吃过苦,明明是个Beta却养比Omega还要娇气,酸甜苦辣都不行,很难伺候。”
轻轻地点下头,“嗯。”
“那当时为什分开呢?”
薄行泽侧头看她,严弦被他眼睛里红血丝和冷峻表情吓到,小声说:“如果您不愿意说就算,随口问问,毕竟您现在已经结婚,有什矛盾总有解决那天,看得出来,祝先生应该也还是喜欢您。”
“他还喜欢?”
严弦都想翻白眼,却还是恪尽秘书职守认真说:“亲娘哎,薄总您想想,有什人会跟完全不喜欢前男友结婚啊,那可是结婚又不是上个床,穿上裤子就能笔勾销。”
薄行泽说着说着深情就柔软下来,带着点笑,可见当年甜蜜幸福。
“那时候还年轻,想以能力总有天可以出人头地,不会叫他吃苦。就算是辛苦也能照顾好他,给他切。”
“他也很好,知道没什钱也不肯要贵。他豪门小少爷出入惯上流社会晚宴,却肯跟块儿吃地摊。但也只吃过次,他身子不好,估计那次也不干净,拉肚子难受好几天,虚弱瞪说以后要亲自做饭给他吃。”
严弦不忍打断他,原来薄总会做饭是这个原因,还以为是霸道总裁稀奇爱好。
“快高考,他有几天没来学校,打电话没有人接。”
严弦看着他表情,觉得他可能病糊涂,又或者当局者迷。
薄行泽轻舒口气,散去些疲惫却又像是立刻蒙上层新,还带点迷茫无力,像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挫败。
“高考前半个月。”
严弦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要讲自己过去,立即洗耳恭听。
“当时基因管理局给分配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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