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被他叫得哆嗦,像是水到渠成、暧昧临界之时门户大开,不知道什时候会探进来个讯号般令他紧张。
“想你。”薄行泽觉得有些生硬,想想又补句缓和,“这边很冷,很不习惯。”
估计是气氛太过柔和,足够迷惑气氛关系,祝川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怎着?空虚寂寞冷,要抱你睡?”
薄行泽没想到是这个走向,下意识接句,“要。”
“……”祝川这下忍不住,笑直抖,眼角叠在起像是桃花瓣折痕,平添股风流劲儿,明明笑自己,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薄行泽垂眼,“没有不高兴,只是……”
“只是什?”
薄行泽张张口,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想疼你,对你好,你最不能受热,昨晚在外面睡夜很不安稳,头上都是汗。”
纵使脸皮再厚,再不看重面子,这被人瞧整夜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心尖儿和耳朵尖儿块发热,连话都烫嘴。
“你怎没叫醒,不打扰你工作?”
有人给发短信,问什时候装冷风扇合适,跟约时间。昨晚也就是随口说,还能整天在外面睡?真叫人送冷风扇来。”
薄行泽不语。
祝川笑下,“虽然听着是个总裁,但归根究底也只是给徐老打工,即便给你开工资高那也不能这霍霍,你家里头不还需要钱,省着点儿。”
薄行泽张张口,想说养你还是养得起,不想让你受丁点儿委屈,但话还没说出口,祝川又把它堵回去。
“也用不着你养。”
薄行泽说:“……别笑。”
“不行,让笑会。你说那
“不打扰。”
头次被他这个老实杀个措手不及。
两人呼吸声彼此交错,莫名感觉这车里空调是不是罢工,怎这热。
上学时候就是,他虽然是那个撩东撩西看似把人逼到绝境不得不回应,具有主动权,但其实薄行泽才是那个狩猎者。
“殊易。”
薄行泽有些沮丧“哦”声,刚才因为“先生”三个字雀跃起来心情瞬间像泡沫消散无影无踪。
“能养好你,不会让你受委屈,不用替担心钱事。”而且也没有你想象中那穷,又不是八年前那样让你委屈跟着。
“生气?”
薄行泽不会撒谎,说“没有”时候就是没生气,不说话就是不高兴,祝川有些无奈,揉揉头靠向车窗,先看眼前面学生们,都睡着。
他才压低声音说,“这谁家老板娘这小气,说两句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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