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
薄行泽咬着牙,恨不得冲进屏幕里,将他拖出来撕碎,让他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后、者、”
“什?没听清,说清楚点。”
薄行泽耳朵都红
其实是他已经起反应,那片白皙和若隐若现朦胧,简直就是在把他理智碾在地上摩擦。
“是着凉吗?”祝川不仅没有穿好,甚至用指尖轻轻勾住睡袍左侧边襟,酒红色睡袍下下地撩过,如同破土而出植物嫩芽,撬动石块儿。
薄行泽眼睛红得厉害,垂下眼又舍不得,立刻睁开,不自觉地再次咽下喉咙。
薄薄真丝质料尤其扎眼,薄行泽搁下笔,抬手摘下眼镜,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把错过秒钟迅速补回来。
细软真丝像是红酒泼洒在皮肤上,又像是红酒泼就衣服,引人伸手擦拭,又想要亲口将酒液汲取。
去安抚下搞不好要撂挑子,到时候违约金都破产。”
“嗯。”
祝川觉得话题到这儿也差不多,他就没说出超过十个字句话,估计也是真忙,就算不忙也说不出来,除非逼急。
“……行,你忙吧。”
薄行泽瞥眼堆积如山文件,道:“不忙,都忙完准备休息。”说完觉得不对,又找补回来,“但是现在还不困,你要睡觉吗?”
“薄哥哥,说实话,你提醒把衣服穿好,是怕着凉还是你……有……?”祝川勾着眼眉,细长桃花眼含着春色,在暖色灯光下更显迷离。
薄行泽呼吸都要停,无论是话还是动作,完全站在他理智上踩踏,像是个任性骄傲孔雀。
他太明白怎能让他欲罢不能,完全掌控在手中施放,偏偏他是个Beta,又不能被标记,无论做怎样狠,都不会沾染他气味。
薄行泽看着这样他,痛苦又焦灼几乎想把命给他,换个标记办法,可祝川却有恃无恐隔着屏幕去撕扯他理智。
这只孔雀享受极,看着他痛苦疯狂,绝对掌控、踩着他理智看他难受,明明知道他在工作却又故意这任性妄为。
“也不困。”祝川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睡衣领口在镜头里露出小片,薄行泽有点口干,喉结滚稍微湿润点喉咙。
“你衣服……穿好。”
祝川低头看,真丝睡袍系带不知道什时候开,就这直袒露着跟他说话,全落在他眼里。
“……你怎早不提醒?”祝川劲儿上来,冲他眨眼笑,“薄总,看上瘾吧?那怎又提醒穿好?”
薄行泽嗓音干哑,“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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