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跟他要
话，换……”
祝川揉
揉太阳穴两端，倏地睁开眼看着苏杨，桃花眼细长上挑，因为刚受完刺激还盈着像是刚被折腾完水汽，却又因为直勾勾盯着有些渗人。
“你干……干嘛这
看着
。”
“没什。”祝川站起身，淡淡说句，“既然跟他结婚，在离婚之前就只会有他
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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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杨思绪急转直下，“啊”声，“离？”
“不然呢，还能想着是他对念念不忘八年，特地来平洲找结婚？”祝川轻嗤声，从椅子上站起身，踉跄步扶住椅子，喘着气补句。
“对他没这重要。”
苏杨“啊？”声。
没那重要跟你结婚？
摘下仪器，摆手让他随意，低着头看数据。
祝川坐会，双腿完全使不上力，轻轻地喘口气撑着额头缓解，“看半天，眉头皱得跟树皮似，怎着要死？”
苏杨冷冷瞪他眼，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你这个腺体状况不太好，当年手术太失败。你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比发情期还要难办，而且你这个病又不能帮你再次做摘除手术，坏倒也不会坏到什地步，只不过你这个信息素排除可能会越来越痛苦。按意思，你还是应该去……”
祝川稍微偏下头，停顿会像是在酝酿什，良久道：“结婚，昨天。”
苏杨：“……？”
祝川过来之前先给焦倪打过电话，差不多结束时候掐着点过来接人，她是祝川代驾，女Alpha，
“那……那你这就算是假结婚，你问他要点信息素什，咬口事儿总该不会拒绝吧，那不跟索个吻样简单？”
祝川指尖缩，抬起头笑下，“让他咬，结局就不是只有索吻那简单。”
苏杨看会数据。
祝川出来时候脸色稍微好些，衬衫领子没扣严实，露出锁骨上红色纹身，眼角眉梢氤氲出绯色，派浪荡交际花模样。
苏杨给他打针信息素调节剂，看着他坐在那儿缓神儿，有些倦懒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刚睡醒不久祸国妖精，仿佛张口就要人点烽火给他瞧。
“前男友。”
苏杨：“……”
“Alpha。”
“……不是，昨天什时候啊？”苏杨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硬生生理很久才稍微找回逻辑，“破镜重圆啊？好戏好戏，爱看这个戏码，新婚快乐先祝个，回头给你补个礼物。”
祝川微微蜷下发麻手指，轻笑：“镜是破，倒也没圆，凑活着过呢，搞不好明天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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