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江也不是真要扣,闻言也笑:“小阿敬,你不会以为自己片酬能跟他比吧?他集拍你部,用你来换那不是亏大,不换,说什也不换。”
秦思筝也不恼,跟着他话爬台阶,“那要是四哥镜过能涨片酬吗?”
周长江眉梢扬似是意外,伸手用剧本在他头上敲下,然后扭头骂陆羡青:“好好爷们全让你教坏。”
陆羡青跟句:“金簪子也没掉井里头呢。”
周长江横眉怒目斥他:“少捞几天嫌晚?这部戏拍完你敢下手你就给净身出户吧,听见没有!”
这时候陆羡青也来,褪去之前那个黑西装白衬衫禁欲模样,白衬衫泛黄发皱,头发乱糟糟,妆容也偏憔悴。
秦思筝心“咯噔”下,他这样也好迷人,有种颓废美感。
沈长风看着他眼神就知道七七八八,这小孩恐怕是喜欢上四哥,也是,陆羡青长成那样又那撩着,秦思筝这样未经爱情小孩不沦陷才怪。
陆羡青招招手,秦思筝回头看看确定是自己才走过去。
“四哥,周导。”
安宁先敲下门,然后探头进来催促,“四哥,吃饱吗?要回去化妆。”
陆羡青站起身,走两步又回头跟他说:“下午没事儿话,过来看拍戏?回去你个人在房间也没劲。”
秦思筝点头:“那先去片场等您。”
“去吧。”
因为秦思筝受伤,所以下午戏调整到拍摄初敬死亡之后,丁沉海陷入疯狂,整个电影最大爆发戏。
周长江说:“会你就站在身边,学学四哥是怎演戏,虽然你跟他差距还有点大,但多看看总没坏处。”
秦思筝惊喜:“真吗?谢谢周导。”
周长江白陆羡青眼,然后说:“会你全爆发出来,这场戏要个观众秒落泪效果,演不好扣集片酬,当咱们这部戏投资。”
陆羡青:“?”
秦思筝还不知道陈秋被扔出房间事儿,以为周长江是记仇,忍不住笑,“周导那片酬不要,别扣他。”
秦思筝早早到片场等候,沈长风给他找个遮阳伞,还准备个小风扇,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真没事,你别觉得像纸糊样,以前打拳……”
沈长风:“打什?”
“说在家练拳时候都习惯,这点小伤根本不疼,别惊乍搞得很娇气样。”秦思筝拍拍沈长风肩膀安抚他,用另只手做个举重姿势,“可是猛男来。”
沈长风被他逗笑,“行,安分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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