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点点头下楼,沈长风没在车里,直站在楼下电梯口,像根柱子样守护着,见他下来便伸手接过剧本。
“你怎不在车里等?”
沈长风说:“在车里有什事儿不能第时间知道,在这儿看着好点。”
秦思筝感慨他细心,有他在省心多,自己不懂娱乐圈些事情,他都会提前确认遍,用那张严肃脸唠叨。
“长风辛苦你,晚上煲汤给你喝。”
“六点多。”
他睡四个多小时?陆羡青自己都有些诧异,他在外面是不怎能睡着,居然就在这张椅子上,别人注视之下睡四个多小时。
秦思筝说:“您是不是最近太累?”
陆羡青说:“真是不好意思,说教你,结果自己睡着。”
秦思筝忙道:“您已经教很多!”
“求你,让再看他眼,就眼。”
洁白光芒刺眼不能直视,男人声音嘶哑痛苦,带着无尽祈求,“求您,眼就好。”
“混账!你看他眼结果是什?他都不记得你是谁,看又有什意义!你已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还想怎样?他死与你无关,他活也与你无关!”冰冷机械嗓音如同根冰锥插入男人心口,带着毋容置疑冷漠,击碎男人所有期盼。
“他记得,他记得……”男人喃喃说着,赤红双眸之中悲伤几乎能把人溺毙。
秦思筝正在啃剧本,看到初敬死时候,丁沉海仿佛疯样去找他,两人到底没有见到面就阴阳相隔,之后就是他思觉失调症彻底爆发,开始走向疯癫,然后再被治愈。
沈长风听见这个字脸都要白,“不用,不爱喝。”
“你之前还说自己爱喝汤?晚上煲
他戏份并不太多,陆羡青其实给他理得差不多,今天过来也是想看看他,“明天就要开机,要好好演,被周长江骂话可不要说是学生。”
“会好好演!”
“打个电话,你先走吧。”陆羡青说。
秦思筝不疑有他,拿起自己剧本跟他道别就下楼,出去时候看到门外何幸跟安宁连忙问好,“四哥睡着,耽误您。”
何幸说:“知道,快回家吧,明天进组别迟到。”
他有点抓不稳情绪,侧头去看陆羡青,忽然发现他好像做噩梦,双手祈福样姿势握在胸前,额头满是冷汗,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四哥?”
陆羡青猛地惊醒,伸手抹下额头汗,“睡着。”
“你做噩梦吗?”
陆羡青不答反问:“你怎没叫醒,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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