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蹙起眉，莫名不太喜欢这个说法，陆黎书握住他
手腕轻揉
揉作为安抚。
“人又很容易被驯化，且容易产生依赖性，
旦被抛弃可能摧毁是整个人生。”
许青霭似懂非懂，陆黎书说：“所以没有确定辈子之前，不应该轻易去教养任何人，这是长久责任不是段感情。”
他伸手搁在许青霭脖子上，用拇指轻轻摩挲颈侧细嫩皮肤，眸色中全是眷恋。
许青霭心跳乱拍子，小声问
陆黎书说：“年纪过。”
“那你从什
时候开始不叛逆啊，是……”许青霭话说半，突然收声。
陆黎书说：“嗯，意外之后没人接手公司，
只好收起叛逆，这个理由还算过关吗？”
许青霭对人情绪很敏感，总觉得说这句话时候他心情并不像语气那轻松。
他伸出手臂轻轻抱住陆黎书肩膀，小声说：“在。”
许青霭耳朵微热，好半天才找回思维，又继续说：“她给留下很多信，说抓周时候抓她画笔，觉得以后定是非常棒画家。”
陆黎书点点引导他：“然后呢？”
许青霭这次有些难以启齿，停会才说：“不过爸……爸爸妈妈不太喜欢学画，只是看着奶奶那些画随便涂涂，也没想过做画家，后来忽然有人跟买画，才发现画画可以赚钱。”
陆黎书指尖微紧，如果不是许广成他本可以好好学画，如果不是因为缺钱，他又不需要学画。
那个唯对他好奶奶，却没有办法给他留丝毫回忆。
陆黎书心被烫化掉，隔许久才哑着嗓子说：“乖孩子。”
许青霭“唔”声，忽然好奇：“你什时候知道自己……嗯……就是喜欢管别人啊？”
“十九岁，但真正确认是二十岁。”他去那个成人秀之后，基本确定自己这个异于常人癖好。
“这早？原来你这早就想做别人爸爸。”许青霭吐槽完，有点想问他为什直没有和人交往过，又怕他觉得自己在打听他过去。
陆黎书读懂他眼神，轻笑声说：“这不是普通取向问题，简单来说，有很多人认为这是不正常。”
许青霭只能依靠着照片想象她好，在那些痛苦日子里，尝到丝温暖。
也许他画画就沉迷不是因为钱，是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是绝对自由和安全。
陆黎书想到这里，只觉得上次给许广成教训太轻。
他死都不够弥补许青霭丝毫。
“那你呢？”许青霭侧头问陆黎书：“你说你以前很叛逆，为什现在点也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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