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就五年,最好的年华给他。
—陶梓安,你睡
不用想也知道,她侄子身上应该是皮开肉绽的。
“阿砚……唉……”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许家姑姑不知道。
只是她以为过了六七年安生日子,许砚已经彻底改了叛逆的性子。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
“谢谢爸。”许砚浑身是汗,跪在地上缓了缓,起身还算稳地走出了父亲的书房。
陶梓安回:说了不用了,等你成为我男朋友再说吧。
远在家里的许砚,看见小总裁的回复,起身翻身下床,下楼在客厅,和风尘仆仆到家的父亲打了个照面。
“爸。”
“阿砚?”许父摘下帽子,露出泛白两鬓:“今天回来的吗?累不累?”
许砚叹了口气:“去书房,我跟您谈点事。”
?”陶梓安追上去问道,就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
“那件事等我几天,再谈。”许砚卡在门口堵住他:“送你开学归送你开学,不是男朋友就不可以吗?”
陶梓安估计愣了有三秒:“你怎么变成这种德行?”浑身的野劲儿回到城市了还不收一收,骚给谁看呢?
以为许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来着,结果许砚说了句:“求偶的雄性都是这样。”
“哈?”神他妈求偶……
当护士的姑姑端着一盘处理伤口的工具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包扎。
“你这孩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姑姑叹了口气:“都不是小孩子了,非要跟你爸杠什么呀?”
许砚趴在自己床上道:“这次不是为了气他,这次是为了我自己。”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一个人。
“为了自己什么?”姑姑问。
“想舔一舔糖的味道。”许砚闷哼,酒精消毒真是疼啊,但心里快活呀。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父亲谈过了,看得出来父亲也很错愕。
但今天要谈的事情注定不会善了的了。
“你说什么?”书房里传来许父震怒的声音。
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住在这栋楼里的许家其他人。
许家姑姑披着衣服下楼,站在书房门口,凝神听来一下脸色煞白,因为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陶梓安倚在门口,等许砚走了,累累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转身关上门去睡觉。
一觉睡到深夜,精神活泼的陶叔,起来点了一份外卖,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陶叔票圈:进山肥来啦,明天开学@各位同学等我。
大侄子们已经到校了,303四剑客就剩下他还未到校。
似乎票圈都是夜猫子,一下子获得了很多赞,包括许砚,不仅给他赞还留言:明天上午九点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