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即将炸毛,顾沉白见好就收,在涂言动手之前笑着转身走。
涂言复出之后热度直不低,堂而皇之地出门还是有风
涂言不知道说什,微微偏头看他,对上顾沉白视线后又慌张收回。
顾沉白笑笑,伸手去摸涂言小腹。
“小兔宝饿?”顾沉白坐起来,自说自话道:“好,爸爸去给你做早饭。”
涂言看着顾沉白背影,忍不住撇撇嘴,他轻轻拍两下自己肚子,萌生个不太道德念头,但想到昨天晚上这个小家伙好像也起作用,就暂时搁置这个邪恶念头。
吃完早饭,顾沉白说想去超市采购些食材,问涂言想不想起去。
最后涂言还是没有坦白,因为他累到直接睡着。
顾沉白用湿纸巾帮涂言擦擦,然后给他穿好睡衣睡裤,像变态狂样把他从上到下摸个遍,还隔着法兰绒布料揉揉涂言胸。
“兔宝。”他轻轻地喊。
涂言嘤咛声,然后把脸埋进顾沉白颈窝。
雪松清淡木味和甜丝丝奶香交融在起,调和成温馨味道,充盈在房间里,月光从素色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偷偷从床沿爬到涂言脚背上,正准备进攻脚踝时,个突如其来被角把它压个严严实实,顾沉白把他毛绒绒兔子玩偶抱进怀里,盖好被子,终于能够安心入睡。
涂言低垂着眸子,没有违心拒绝,而是点点头,然后回卧室去换衣服。顾沉白得寸进尺地倚在门框边上看他,涂言嫌烦,杵着胳膊要推顾沉白出去,顾沉白坏笑着问:“兔宝,这套睡衣是特地为穿?”
涂言不说话。
“欸,你不是答应过,要有问必答吗?”
涂言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哪有你这样大清早就问东问西?还有,什时候答应过你有问必答?”
“你昨晚在床上说啊,要进去,你不给,说那你答应,以后问你什,你都要回答,不能玩冷,bao力,你说好。”
夜无梦。
再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顾沉白也罕见地赖床,涂言睁开眼时候,他还在酣睡,只胳膊搭在涂言腰上,涂言不敢动弹,怕吵醒这人。
昨天下午种种重新涌进脑袋,涂言立马清醒,想到他昨天下午动不动就泪流成河出息样,他就忍不住从脖子路烧到脸颊。
但他好像忘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睡在他旁边alpha。
又过十几分钟,他肚子不争气地叫声,顾沉白很快转醒,睡眼惺忪地收紧胳膊,把涂言圈住,含糊不清地来句:“兔宝,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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