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妈妈就是担心你情绪,没别事情,你可以找朋友玩玩,出去旅旅游,或者到妈妈这里来玩。”
涂言刚想说话,就听见齐澜那头阵嘈杂,齐澜掩着话筒说:“
“嗯。”
齐澜轻笑:“为什?”
涂言烦躁道:“不为什。”
“好啦,妈妈不多问,这是你自己决定,妈妈支持你所有选择,就是涂飞宏快要气死,他说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现在顾家要和他解除合作,他半年辛苦又要毁于旦,”齐澜像在说个笑话,没有半点情意,她继续说:“他怎样是不在乎,就是想问问你现在状态如何?”
“还好啊,”涂言漠然地看着后视镜,指尖无意识地抠两下方向盘皮套,“离婚有什大不,你们离婚这多年不也活好好?”
听到顾沉白话,涂言感觉心口被刺针。
酸酸麻麻,过几秒又有痛感。
他脚步稍停,在楼梯拐角慢慢系好领口纽扣,然后做个深呼吸,下楼推门走。
腿间异物感还没消失,四肢都是软,他伏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待会儿,可他总是无端想起顾沉白,想到他睡着时样子,于是他把车载音乐打开。
首歌没听完,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
齐澜收起笑意,严肃地问:“所以你是想用你离婚这件事报复和你爸爸?让们愧疚?”
“没有。”
“小言,妈妈很早就说过,如果和你爸爸失败婚姻让你对婚姻产生恐惧,那很抱歉,但这是件没法挽回事情,不会因为你去和涂飞宏重修旧好,永远都不可能。”
齐澜走到更僻静地方,“你已经这大,怎还不明白,爱情亲情都只是生活点缀,不是生活全部——”
涂言止住齐澜老生常谈,他说:“你想多,离婚跟你们没关系。”
涂言以为是经纪人,正准备接通,可当他看清来电人名字,悬在屏幕上手指立马停住,他关车载音乐,然后打开车窗,让冷风透进来些,等整个人都恢复清醒,才接通电话。
“小言,在忙吗?怎这久才接?”
涂言怔怔,他上次听到齐澜声音是什时候?好像是半年前他领证当晚,齐澜打来电话,告诉他:抱歉,小言,妈妈这边有点事情,没法回国,但还是要祝你新婚快乐。
涂言顿顿,随意道:“刚刚没听见,什事?”
齐澜应该正待在某个名媛会角落里和涂言打电话,所以背景音都是推杯换盏细碎声响,她说:“听涂飞宏说,你和顾家二少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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