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再三,然后说:“初言,过几天再来看你。”
江尧离开之后,苏宥过很久,
“你是不是受委屈?”
“是,所以你要不要站在这里让用啤酒瓶砸你次?砸你次就解气。”
江尧也破罐破摔:“好啊,你砸吧,反正当初你也没少打,在床上连踢带踹,三天两头让挂彩。”
江尧从地上捡起个啤酒瓶,塞到徐初言手里,“你砸,绝不还手。”
苏宥刚要冲上去,徐初言已经把酒瓶随手丢开。
“不不,答应——”苏宥说到半就停住,笑着摆摆手:“不喝酒,喝就醉,对身体不好。”
程烈也没坚持。
“初言呢?”
“被人喊出去,就是那天初言拿着酒瓶砸那个人。”
“啊?”
苏宥感觉傅临洲最近很不对劲。
具体体现在傅临洲好像有点过分关照他。
连好几天,傅临洲都给他带早饭,还时不时就把他喊进办公室,也不吩咐什重要工作,就看看他,又让他出去。
苏宥感觉很不对劲。
他内心深处隐隐有种猜测,但不敢深究,总觉得自己想法太荒谬。
玻璃碎地。
苏宥和江尧都愣住。
江尧先反应过来,往前走步,抱住徐初言,徐初言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江尧说:“当初是不是发生什不知道事情?你告诉,初言,当初为什和闹分手,为什退学?”
许久之后,才听见徐初言语气平淡地说:“告诉你又有什意义呢?事情已经这样,已经这样,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吧。”
江尧知道这是徐初言下最后次逐客令,徐初言现在需要独处,如果他不走,下次见面机会估计都没有。
苏宥担心出事,便立刻去后门,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江尧声音。
“初言,你告诉,当年到底发生什?”
另个清冷声音响起:“告诉你又怎样呢?”
徐初言说完之后传来打火机声音,江尧阻止他:“别抽烟,初言。”
“关你什事啊,和你有什关系?”徐初言拔高语调。
不可能,定是他多想。
他去月落街酒吧,却没有在吧台看到徐初言,卡座里程烈跟他打招呼,苏宥便坐过去,“程大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还不错。”苏宥笑笑。
程烈看苏宥状态,猜测他最近大概和他上司关系融洽,因为这次他眼睛是有神,不再破碎落寞,程烈问他:“酒吧出个新品,挺好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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