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正准备推门出去时候,傅临洲突然想起谭羲和话。
“说,不是您想那样。”
“那是什?”
“您别问,之前就说过,对那些事没有兴趣。”
“到底是为什?”李韵握住傅临洲手,心痛地说:“临洲,到底是因为什?是因为和你爸爸离婚吗?还是因为你爸爸当年——”
“不是,不想聊这些,很满意现在状态,不结婚不恋爱对生活没有影响。”
李韵很是无奈,叹口气,“好吧。”
“妈,帮个忙。”
“嗯?”
“你能帮修复下这个吗?”
傅临洲拿出两个缠绕在起歪七扭八看不出原状东西,放在李韵床头柜上,“您会话就帮看看,实在不行找刘阿姨帮忙,是两只钩织铃兰花,不小心被扯坏。”
在住院部十九楼,因为是vip病房所以很安静,傅临洲走进去时候,李韵正在浅眠,听闻声音便睁开眼,“临洲,你来。”
“妈,今天好点吗?”
“好多,反正也是老毛病,没多大心理负担。”
李韵前几年做心脏支架手术,但手术效果并不好,出现微血栓,之前在国外治疗年,好不容易回国,没过多久又晕倒住院。
李韵身体向不太好,从傅临洲记事起,他母亲就是副病怏怏模样。
“你只是还没有遇到命中注定那个人。”
“不重要。”傅临洲打断李韵话,他面色如常,语气却冷淡更甚,他说:“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情侣之间那些事,或者说江尧热衷于那些事,对傅临洲来说毫无吸引力,远不如研发新品推向市场所带来价值感。
傅临洲把铃兰花留在李韵那里,独自离开。
他回到煦山别墅。
李韵表情下子变得很复杂,难以置信中又带着点笑意,“什意思?哪里来?”
“别人。”
李韵立即问:“谁?”
“这个您就别管,不是您想那样。”
李韵副然模样,“难怪跟谭羲和说你直不谈恋爱是因为不开窍,但是谭羲和却说你不是不开窍,开始还听不懂什意思,现在懂。”
李韵笑着坐起来,傅临洲帮她摆好靠枕,“过阵子再陪您去美国治疗,看看有没有更好解决办法。”
李韵点点头,“辛苦你,临洲。”
“没什。”
“去香港见到谭羲和吗?”
傅临洲顿顿,听出来李韵旁敲侧击,他搬张椅子坐到床边,“见到,但希望您不要再托人跟讲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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