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回到客厅,卷卷正在看电视,厨房里飘出爆炒葱姜小米辣的香味,林知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淮生的腰,夸道:“好香。”
可是周淮生没有像昨天那样用手护住林知绎的手,他只是弯
“我只是怕影响到孩子,我想陪在孩子身边,孩子身体不好,离不开我。”
“谢总,你真是我见过的alpha里最了解omega的,能这样换位思考,不容易。”
“我知道,它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
周淮生怔了怔,随后默然回到厨房,想了想还是决定做红烧鱼。
今天在早教班里学了什么?”
卷卷听了之后竟然把脸埋在林知绎的肩上,不肯回答,周淮生拆台道:“学了跳舞,老师说他跳舞像小鸭子。”
卷卷立马委屈起来,眼泪汪汪地望向林知绎,“才不是小鸭子。”
林知绎连忙哄道:“不学了不学了,我们卷卷怎么会像小鸭子呢?明明是可爱的小熊。”
卷卷哼了哼,扭头不理周淮生了。
林知绎这边电话还没结束,“我只是担心那一个星期我不能接触孩子,好,不要长时间接触就行,假性标记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其实我也可以去做腺体摘除手术的,这个最彻底,但是孩子现在还需要我的信息素,而且摘除手术的副作用肯定比假性标记大的多,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动这么大的手术。”
谢言庭停顿两秒,忽然严肃地问:“我虽然是假性标记的倡导者,但我承认,只要是手术都会有风险,林董,你真的想好了?”
“嗯,没办法,很爱他。”林知绎回答。
周淮生放弃了生活二十多年的家,付出一切去照顾保护林知绎的时候,也没有人问他一句:真的想好了吗?值吗?
爱从来都是相互的。
周淮生忍着笑,拿起刚刚去菜市场买的鱼和蔬菜,拎到厨房,洗手作羹汤,林知绎帮忙洗了点水果,喂给卷卷吃,但他突然想起谢言庭说的“自我隔离一周”,周淮生身上自然没有信息素,但卷卷未必是beta,是不是意味着他一个星期不能亲近卷卷?
他连忙打电话给谢言庭,问他做这个标记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不会的,而且两岁以上的孩子对母体信息素的依赖会越来越小。”谢言庭回答。
周淮生把鱼洗干净之后,忽然想起来去问林知绎喜欢吃红烧鱼还是喝鱼汤,一转身发现林知绎不在客厅,但有谈话声从储物室传出来,周淮生觉得奇怪,刚走过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林知绎的声音。
“当然不是alpha,如果是alpha,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