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老婆同意和你离婚吗?”
“同意是同意,但财产分割上没谈拢,她还想要股份,不给,她就跟慢慢耗着,说反正她等得起。”
“她那边好办,现在林衍德非要逼你辞职,要不然你就别在鼎胜干,你手上几家科技公司,运营得不是都挺好吗?”
“你忘开这几家公司钱是哪里来?不把这窟窿补齐,怎走?”
田敏尧懊悔道:“当时
“应该没有,但是雨下得那大,谁能看清?那天温泉馆里都是公司人,说不定有人看出们几个身影,跟上来,偷拍下来,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那他到现在才来威胁林衍德?”
田敏尧语塞,“也是啊,三年多才把这个事爆出来,到底是什意思呢?”
“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录像带到底录多少内容,会不会有们两个?”
“们在房间里,怎可能录到?你别自己吓自己。”
地点定在青檐茶馆,那个茶馆平日里没人。”
那人做过两次鼎胜活动主持,年纪和声线符合林知绎预想,他在电话里排演遍,林知绎还算满意,“很好,谢谢,钱今晚就会打到你账户里。”
“多谢林总。”
接完电话,林知绎下楼吃早饭。
周淮生已经倒好牛奶,林知绎和卷卷人杯。
“也是。”
田敏尧坐下来,慢慢回忆道:“那天晚上,们两个在你房间听到林衍德和林知绎在吵架,就没出来,后来听见没动静,就想着出去看看情况,出门就撞上林衍德扛着林知绎往外走,他注意们两个,幸好们前后走,他没有怀疑,但是因为们看到晕倒林知绎,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去后山,以为他只是把知绎扔在后山,没想到他直接把他儿子推下去。”
“你记得倒清楚。”
“怎能忘?那是杀人啊,后来很长段时间都做噩梦,梦到顾念来替她儿子索命。”
“林衍德还活得好好,你做什噩梦?再说林知绎不是没死吗?”梁远山抚着田敏尧肩头说。
卷卷抱着小熊被子埋头喝,嘴边沾圈牛奶,他朝林知绎扁嘴,搞怪道:“小爸爸,变成白胡子老爷爷啦!”
林知绎学着他模样,和他起变成白胡子。
周淮生在旁边很无奈地笑。
这边田敏尧却没有这安生,等林知文上学之后,她立刻出门去找梁远山,梁远山此时还不知道林衍德已经开始找媒体,他还在思考林衍德所说录像带是什意思。
梁远山问:“那天晚上难道还有别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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